半生荒唐,餘生有你_第22章 悲歡的註定(5)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她哽著喉嚨,將目光投注在他那條瘸了的左腿上,語氣晦澀:“兆哥,我問你,你的腳到底是如何回事?”

她發了瘋似的立即跑出去,一併帶走了那本條記。

曾兆留下這本書,就是為了提示本身,他是有多對不起阿誰叫小紫的女人。她有生之年,他冇能給她最優渥的物質,也冇能給她獨一無二的愛情。前者,他當時未曾具有。而後者,他很早的時候,就給了一個叫白梓岑的女孩兒。

“我曉得。”

“你的腿……是因為我嗎?”她躊躇不決地,將這句話完整地吐了出來。

啪――

由十幾種乾果熬出來的熱粥,味道甜美。白梓岑喝著喝著,就喝得眼淚直冒。也不知是這粥太燙了,把她燙疼了,還是這類被人體貼著的感受,讓她感受太疼了。

她話音未落,就有一個暖和的度量摟緊了她。阿誰度量不太用勁,謹慎翼翼的,像是在摟著漂泊的羽翼。白梓岑乃至能聞聲他的呼吸,都是謹慎纖細的。

白梓岑還是在哭,曾兆幾近能感遭到襯衫一角已經潮濕,該當是……白梓岑的眼淚。

粥碗就擱在童話書中間,約莫是太困了,白梓岑端粥的姿式有些怠倦,一不謹慎就將童話書也一併帶了起來。

“兆哥,我有個植物人哥哥。”

她深吸一口氣,終究拋下一顆重磅炸彈。

曾兆勾了勾唇,渾厚的笑容,一如疇昔那般純良:“所幸我爸是村長,大師冇敢多鬨,就讓我爸順手打了我一頓就完事了。不過不幸的是,我爸一棍子打中了我的左腿,左邊腳骨壞死,以是瘸了,跛了。”

白梓岑冇說話,隻是寂靜地從他懷裡仰起臉來,眼神固執地望著他。淚水濡濕了髮絲,混亂地糊在她的臉上,但她瞳孔裡的那一份倔強,卻始終未曾散去。

待看完這一整段話,白梓岑當即怔在了當場,眼淚崩潰般肆意流淌,像是炸開了的水管。

鐘錶上的分針秒針都同時停頓在了這一個關頭點。

最後一頁空缺紙頁,充滿了傾斜扭曲的字體,像是剛開端學寫字的兒童留下的。但是,白梓岑卻憑著這些薄弱的字體,認出了是小紫的筆跡。這是小紫的條記,千真萬確。

白梓岑冷不防地打斷他,將泛黃髮舊的紙張,翻到了最後筆跡曲解的一頁:“小紫姐寫得清清楚楚,2005年6月18號。打死我也不會健忘,那是我逃出山村後的第三天。”

“你彆亂想。”曾兆蹙眉,用心假裝不耐煩的模樣。

“我曉得。”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