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你做死啊!他是你哥哥!”沈母淒厲叫起來,不明白女兒為甚麼發瘋地要置兒子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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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赫、一赫……”
餘冰臣氣得吐血,忍著肝火勸她留下:“春姨人各有誌,你要辭工我不強留,但起碼要等我請好接辦的人再走不是?現下家裡另有一個即將分娩的產婦。再說,一赫常日待你如何樣?她現在病著,你甩手走了,也不大好吧?”
明天,她再撐不下去。
“冰臣待我好,阿爹!”她咬著唇,焦急地滴下淚來,“你就讓我們在一起吧。”
怕刺激到她,餘冰臣不準沈家人再踏入餘家半步。
一赫也不哭、也不鬨了,直直躺在床,上,呆呆的,木木的,不管誰和她說甚麼,說多好聽的話都不搭言。
為了哥哥、母親、為了餘冰臣、為了全部家嘔心瀝血,支出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