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遜感喟一聲不說話,輕拍她的手以示安撫。
“那我們還賺了一筆,和富大有說一聲,禮他們分了就是,還省的回禮了。”薛遜打趣道。
“浩哥去吧,我恰好想晝寢了。”薛王氏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他又是倒了甚麼黴?”
“你瞧著辦吧。”薛遜把信遞給薛王氏,她已非吳下阿蒙,自有章程。
說到王夫人,薛遜俄然想起來賈赦,當初他還承諾走投無路的時候去投奔他,能分幾個鋪子呢,也不知這天真的人現在如何了,若讓榮國公曉得他公開裡拆台,恐世子之位保不住啊。
“王蘊為人有君子之風,平素倒不以身份驕人,隻是獨愛以才調自大。他本身就是勳貴中少有的進士落第踏入宦途的,才調才氣出身都不缺,卻仍舊被擠到了瓜州做同知,可見其桀驁高慢。昔日陛下但是打趣說過要他在都城熬煉,今後‘封侯拜相’的,現在也不知學會了油滑手腕冇有。”聽銀霜的口氣,對這位出身高貴的王蘊倒是非常賞識。
榮國公府的人能在流民衝城的時候博安然禮品、函件已是不易,看來榮國公府樸重春秋鼎盛,一個小細節就能瞧出短長來。
做爆仗的黑/火/藥也能夠成為殺/人利器,這是薛遜靈光一閃的設法,“難也要做,給斐與傳信,讓他想體例囤積黑/火/藥,作為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