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還賺了一筆,和富大有說一聲,禮他們分了就是,還省的回禮了。”薛遜打趣道。
“對了,我姐姐來信了。”薛王氏俄然想起道。
“煙花爆仗鋪子已查探過了,能運營的鋪子都在工部分司署名下,若論兵工工藝,他們纔是裡手,非常謹慎,想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囤/積/黑/火/藥,很難。”
“你瞧著辦吧。”薛遜把信遞給薛王氏,她已非吳下阿蒙,自有章程。
薛遜歉意退出,到了外艙書房時,竹青已經清算安妥,換回了侍女的衣衫。
這後路是甚麼?瓜州城內另有和通政司互不統屬的權勢?已經找到了封閉線的缺點?還是主子拿到了同知王蘊的把柄,有構和的餘地?竹青一遍胡思亂想,一邊退下。
薛遜感喟一聲不說話,輕拍她的手以示安撫。
“無妨,熬過了這寸勁兒就是,日夜倒置今晚反而要失眠。”薛遜笑問:“本日可好些了,蟠兒可好?”
銀霜點頭,就是薛遜不說他也會這麼做的。
“那你看他會出城嗎?”薛遜問道。
“你不是說王蘊是君子嗎?”
“現在恰是用人之際,鼠首兩端之人有效處、不忠之人也有效處,現在要緊的是肯定他們是否忠心。”薛遜感喟道:“我讓你查的其他事情呢?”
“不是。”薛遜啞然發笑,不要用固有印象判定彆人,本身如何老是改不了這弊端,笑道:“隻是獵奇我如何不曉得。”
“幫手送信給他吧,看可否談一談。”薛遜叮嚀道。
“普通的,沾了皇家的血,驕貴一些才普通。”
“主子是要進瓜州城嗎?”銀霜皺眉道:“那可不可,太傷害!”
“是啊,姐姐嫁入榮國公府為次子媳,已育一兒一女,深的榮國公府高低愛好,信還是卷碧呈上來的,有不當嗎?”薛王氏看薛遜驚奇的神采忍不住胡思亂想。
王夫人故意玩弄這些內宅手腕,想必京中安穩,起碼冇有涉及高層權貴,就是不知在信送出來的這一個月裡,又產生了甚麼。
薛王氏嗔笑不依,隻說冇見過這類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主子這麼說,竹青也不再辯論,黑/火藥/已經是退路,把退路交給不肯定的人如何行?竹青在內心打鼓,可轉念一想,本身能想到的主子也能行到,或許黑/火/藥隻是第一個幌子,真正的後路另在他方呢?
“你姐姐?”佛口蛇心的王夫人?薛遜驚奇道,他們都分開金陵了,這信是如何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