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統!”馬文才俄然撕心裂肺的吼了一聲,把身後的馬統嚇的差點尿了褲子,其他主子也都呆住,大氣不敢再喘一下。
比翼雙飛甚麼的,都去死去死吧!
不想活了?馬統呢?把這女地痞給本少爺綁了,歸去許給看大門的麻子臉丁瘸子當媳婦兒!
如此腹誹著的馬統,壓根就冇想到他本身比他家少爺還要不靠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咳咳,那甚麼,中間的小梁兒更歪……
當然,這些話馬統也隻敢在內心說說,是千萬不能給自家少爺聞聲的,他鼓著臉頰,手掌從眼睛落到了鼻下,遮住了不竭抽搐著死命想往上翹的嘴角。而其他主子明顯也與馬統如出一轍,實在忍不住笑的就也學著他用手一擋。
馬文才掙紮著坐起來,看到女童手裡攥著一個死人臉麵具,頓時嘴角一抽,咳嗽了兩聲,為本身剛纔的失態臉紅了一瞬。
寂靜的氛圍保持了獨一一盞茶的工夫,卻隻聽墓穴再次收回一陣響動,與先前竟是普通無二,馬文才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又開端緩緩翻開的墓穴,心中儘是等候,莫非……
馬文才連滾帶爬的撲向那座正在緩緩閉合的墓穴,內心真真是肝腸寸斷,悲傷欲絕。
為甚麼?為甚麼我隻是想有人來愛,最後的結局倒是如許?
“你都不知本身是如何來的,我又上哪兒曉得去!”
“霹雷隆!”
可誰知那胡蝶看似落拓,卻躲閃的矯捷,馬文纔沒有章法的撲了幾次,俱是撲了個空,他恨得牙癢癢,也不管將近拖地的下襬了,雙手握住撲蝶網的木柄,緊緊追在胡蝶前麵,蹦蹦跳跳的揮動著撲蝶網,從花叢裡追到草地上,又從草地上追到山坡頂,喜袍因為他的行動更是狼藉不堪,下襬也拖的更長了,幾次被馬文才本身不謹慎踩到,差點向前摔個狗啃泥,但馬文纔不在乎,笨拙的左歪右倒,閒逛兩下找到均衡就接著追著胡蝶跑,看起來就像剛學會走路腿短又重心不穩的稚童,非常喜感。
“給老子找個撲蝶網來!”馬文才嘶吼著,調子都變了,用看殺父仇敵的眼神瞪著那兩隻翩躚舞動的胡蝶,人也從地上顫顫悠悠七扭八歪的站了起來。
“叫甚麼叫!”
馬統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唉,他家少爺以往那風騷蕭灑的才子形象本日算是完整毀於一旦了。
馬文才難堪的想伸手摸摸鼻子,冇想到剛一脫手指,才發覺本身落空知覺好久略顯生硬的右掌中彷彿還握著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