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氣急,隻覺兩個年青人將他華山派掌門的臉麵踩到了地上,冷哼一聲對甯中則道:“師妹,這兩人清楚是不將我華山派放在眼中,如許的熱誠,你說我如何忍得下去?”
原隨雲卻有些難堪:“是我的忽視,之前路經城鎮,竟然健忘為你買一管玉簫了。”他四周看了看,瞥見不遠處的崖邊一棵迎客鬆,倒是腳尖一點,身如輕煙掠了疇昔。
“玉女峰也可稱得上是草木清華,風景優美。不想卻也有這寸草不生的危崖。啊,另有一個石洞,我們出來看看。”花逐月四周看了看,感覺這處不好藏人,反是那石洞前的石子路,應當是有人來過的。
卻說原隨雲和花逐月想尋到阿誰丟石子的人,除了華山劍派地點的北峰冇有疇昔外,在其他諸峰上邊尋人邊賞景起來,直到了玉女峰絕頂的一個危崖之上。
花逐月感受被原隨雲叫做娘子,就想笑,感受好似被原隨雲在逗弄一樣。她強忍著笑,看了看嶽不群和甯中則,嶽不群倒也罷了,一看就是那種極其重名聲之人,倒是甯中則,從她的眼神裡,花逐月看到了她的體貼、擔憂與傾慕。
原隨雲點了點頭,將洞外一塊石磨大的圓石舉了出去,用力往洞口的石壁上砸去,“砰”的一聲響,膝高的洞口變得半人高,大石也滾落進山洞,在好一陣“撲通”聲後才停下。
“應當是用利器所刻,筆力蒼勁,入石半寸不足。刻字的人武功不弱。”原隨雲摸了摸三個大字,說道。
花逐月的話音才落,卻見石壁處有一道影子。她一驚,原隨雲的反應更快,腳下一驚踢了一隻判官筆朝著影子飛去。
“彆怕,都是死去好久的人了。這些死人應當不是華山劍派的,不然不會任由骸骨到處都是。”原隨雲瞥見兩柄骸骨邊另有些許金光的大斧,伸出腳踢了下,“咦”了一聲道:“這斧頭應當是兵器,樵夫砍柴可用不了這麼重的斧頭。而這不過人高的山中暗道,應當就是這兩柄斧頭挖出來的。”
不過半晌工夫,花逐月就以鬆樹枝為劍和嶽不群過了十來招。嶽不群畢竟比她多了十幾年的功力,且手裡是一把賽過鬆樹枝的好劍。而她卻師承名師,天稟也極高,又得了原隨雲的不時指導。如此一對比,約莫五十招後,兩人還是相持不下,未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