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隨雲此時便是收掌也有些晚了,何況他並未想過收掌,不過就在此時,一顆圓溜溜的鵝卵石俄然撞著了甯中則的長劍向左微傾,恰好使得劍鋒正對著原隨雲的掌勢。
“風清揚?是甚麼意義呢?人的名字還是表示這兒清風微揚?”花逐月也有些獵奇了。
原隨雲並不是喜好爭強鬥狠之人,特彆是表情好的時候,打鬥和殺人在他看來都是很絕望的事情。他低頭看向花逐月,笑問道:“娘子,你說打還是不打呢?”
哪知原隨雲身法極快,好似腳下並非萬丈深穀一樣,半晌間就返來了,手裡拿還著一根大小和是非都極其合適的鬆樹枝。
原隨雲牽著花逐月又往下走去,應當到了山腹的位置,竟是一個極大的石洞,甬道轉而向左,麵前呈現了個極大的石洞,可此中隻稀有具骸骨,地上則散落著各種兵器。
嶽不群的劍勢轟然被阻,他的身材也微微一晃,頭一偏,長劍插在地上,竟是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我明白,師兄快彆說了,我扶你歸去療傷。”甯中則內心小小的不附和在嶽不群的大義凜然中消逝了,隻餘下擔憂。
但是在嶽不群看來,未分勝負實在表示他這個華山劍派的掌門已經是輸了。數年來被左冷禪壓抑的不甘,到處謙讓謙恭的暗恨,全都化為戾氣注在了劍身當中,一招兩敗俱傷的“白虹貫日”朝著花逐月刺去。
嶽不群點了點頭,就朝原隨雲和花逐月喝道:“站住!兩個魔教小輩,既然敢在我麵前這般無禮,就露兩手我看看。”
“五嶽劍派,無恥下賤,比武不堪,暗害害人?難怪東方不敗嘴裡頭就冇正道之人半個字的好話。我們走吧,那丟石子的人應當不在山洞裡頭。”
甯中則目睹丈夫受傷,也不管這一掌來勢凶悍,想也不想就持劍在胸前擋在了嶽不群的身前,咬牙揮出了“無雙無對寧氏一劍”來,竟是想以性命相拚救嶽不群。
“彆怕,都是死去好久的人了。這些死人應當不是華山劍派的,不然不會任由骸骨到處都是。”原隨雲瞥見兩柄骸骨邊另有些許金光的大斧,伸出腳踢了下,“咦”了一聲道:“這斧頭應當是兵器,樵夫砍柴可用不了這麼重的斧頭。而這不過人高的山中暗道,應當就是這兩柄斧頭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