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這新走頓時任的小楊婢女熟知教主的風俗,不消任何人提示,我就能做得很好。他淺眠,幾近天一亮便會醒,然後他會盤腿打坐一個時候,複興身沐浴,等他沐浴出來,我需求籌辦好布巾與熱水,等他洗漱結束,我必定已將飯食呈上,連湯也盛好。
我當然曉得這婢女言語間的意義,宿世那女人就想當東方不敗的第八位夫人。
戌時落了一場雨,到了傍晚也未停,我看向窗外瀟瀟暮雨,暮靄沉沉,便改了主張,熬了一碗又濃又稠的肉粥,再捏了幾個糖心的小兔子饅頭。
有一次他換了一件墨藍色的衣衫,雲紋盤扣,窄袖束腰,長身玉立有如一枝勁竹,我第一次見他這副打扮,一時看呆,走路時便一頭撞上了柱子。
“是。”
“女兒家臉皮薄吧。”我懶很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