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蘇夢枕欣喜交集，卻一言不發，繞到書桌前麵，去坐那張他命人特製的古怪大木椅。

蘇夜擺出你奈我何的態度，笑道：“因為我討厭它。再說，如許一來，這把椅子就更不舒暢了。你不是很喜好‘不舒暢’的感受嗎？我隻是幫個忙罷了。”

彆人能夠以為，五湖龍王是借題闡揚，減弱風雨樓氣力，且令樓中之人無話可說。但在知戀人眼裡，她殺死白愁飛，不過是為蘇夢枕著想，替他拔掉這枚假裝成釘子的毒刺。

動靜放出後，血案之謎終究破解，又有洛陽的溫晚為證，已成無可回嘴之事。王小石驚而又驚，想起白愁飛有如鶴立雞群，仰首向天的傲岸模樣，又是痛心又是泄氣。他一向以為他懷纔不遇，誌氣高遠，信賴他“隻是缺了點運道”的說法，千萬設想不到，多少年前，他竟一手導演出如此慘烈的疑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