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敦賀蓮做了個出乎世人料想的行動,他直接抓住了深水利夏的手臂,卡在深水利夏受傷的部位,趁對方吃痛時一舉扒下了深水利夏的外套。
散場的時候,敦賀蓮攔在了深水利夏麵前。
深水利夏扯了扯嘴角,“那……我給經紀人打個電話,讓他們直接回家,彆等我了。”
行動乾脆利落,連深水利夏都冇來得及禁止。
“這話你得問利夏。”敦賀蓮收起笑容,嚴厲地看向深水利夏。
“喂,蓮!你也太鹵莽了吧……”社倖一也被這一幕嚇得不輕,差點打歪了方向盤,但是等他回過神,從後視鏡裡看到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時,忍不住在路邊停了車,轉頭看,“利、利夏……你這是如何回事?!”
隨即,他翻開消毒水,用鑷子夾著棉球蘸了消毒水給深水利夏洗濯傷口,直到用完一整包棉球,傷口四周的血才清理了十之八-九,被槍彈扯開的傷口上還在不竭滲著血珠。
“你感覺,我會信嗎?”敦賀蓮神采不大好。
深水利夏強笑了下,“甚麼受傷,我一向挺好的啊……”
敦賀蓮回以一個抱愧的笑容,目光轉向深水利夏,眉頭微微蹙了下。
“是啊,社先生,比來還好嗎?”深水利夏對社倖一的印象比敦賀蓮好很多,跟他說話時連語氣都溫和了些。
“這隻是臨時包紮,明天你最好還是去一趟病院。”敦賀蓮神采陰沉道,“至於你受傷的啟事,不肯意說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
“瑪利亞,”寶田羅利朝他們走來,這位社長在列席嚴厲場應時總算捨棄了富麗而誇大的服飾,中規中矩地穿了身西裝,“你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跟利夏道個彆就跟我歸去吧?”
“你的經紀人呢?”敦賀蓮邊走邊問。
“呃……感謝?”深水利夏衰弱地笑了笑。
“手臂,是甚麼時候受傷的?”敦賀蓮沉聲問道。
深水利夏的確一個頭兩個大。
“邊走邊說吧。”敦賀蓮綻放一個誘人的笑容,刹時傾倒了四周的女演員們,彷彿深水利夏不跟著他走就是罪大惡極普通。
“啊?”深水利夏眨了眨眼。
“敦賀前輩?”深水利夏皺著眉看他,在散場時往外走去的人潮中,唯獨他們麵劈麵站著不動,還是有些使報酬難的。
還好瑪利亞不算太沉,小女人的體嚴峻體也就一袋大米的重量,並且瑪利亞也並不是不時候刻都需求人抱著,碰到好玩的事物,還會跳下來,主動拉著深水利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