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方欣妤吸了吸鼻子，跟上想容的腳步。

“少爺。”門彆傳來一聲驚呼，恰是尋覓他二人的聽雪，她見到屋裡頭的景象，頓時兩眼發昏，站立不穩，“你們闖了大禍。”

“帶他們下去。”李嘉娉冇抱任何一個，叮嚀人抱兩個兒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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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有人欺負我們。”

這裡好久冇人打理了，青竹幾近掩去了整條小道，地上鋪著一層落葉，踩上去有一種特彆的感受，上麵的已經化作春泥了，上麵的還是剛分開枝頭的模樣，帶著幾分翠綠。生與死的間隔，彷彿特彆近。

“包管。”他們都換了一身潔淨衣服，看起來像年畫裡頭的娃娃，天真敬愛。不過方府的下人都曉得，這二人最會折騰。

“欣妤想吃甚麼？爹爹給你夾。”

“連繭子都冇了。”李嘉娉終究正視這個究竟，她好久冇碰琴了。“算是荒廢了。”

方景明也來了興趣，伸手去撥，兄弟倆你我各一半，玩得不亦樂乎。

“大事為重。”方景明嚴厲地點點頭，拉起方景義的手，“我們走。”

月色恰好，李嘉娉停下腳步，望著那輪潔白的圓月，內心頭更加茫然。五年了，先生的話每天都在夢裡響起，一向在問她，為甚麼不嚐嚐？

北邊的院子一向不讓他二人去，兄弟倆對此獵奇不已，好不輕易甩開婢子們，他們就往這裡跑去。剛看到時，另有幾分獵奇，出來今後就有幾分失落，這裡空空蕩蕩，甚麼都冇有，既不是破屋爛瓦，也冇有荒草叢生。

方景明曉得是碰上好人了，他各式扭曲，弄得那地痞抱不住他，手冇放穩，一不留意晃到方景明嘴邊，方景明半點冇客氣，一口咬下，對方痛的鬆了手。趁此機遇，他敏捷跑向拐角處，見到在清理手絹的楚若，方景明毫不躊躇上前抱住楚若的大腿，大聲喊道，

拐過一條冷巷時，瞧著擺佈無人，兩個地痞大步上前，一人一個抱起了方景義與方景明，捂住嘴巴籌算直接抱走。

“嗯，四喜丸子。”

“我纔是哥哥，奶奶你給我評理。”

“逛逛走。”想容狠狠地掐著方欣妤胳膊，冇好氣，“生來就是個倒貼貨，整天跟在人家身後，儘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趕著給那賤人做女兒。”

“我想跟孃親睡，明天是中秋。”方景義打著哈欠，睡眼昏黃，提出要求。

“去找塊石頭砸開？”方景明問道。

“下次，我們去問孃舅。”方景義想了想，感覺這個設法不錯。他低頭撥了撥琴絃，有初學者的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