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彆嚕囌了,閉上眼睛!”阿飛這句話一說完,我底子都冇反應過來,身子俄然就被他猛地推下了跳台。
“哦。”我再次震驚了一下,看了他一眼,這下像是被噎住了,啥都說不出來了。我總感覺,他的這份坦誠和自傲,跟他所說的司機身份以及租保時捷裝逼的行動,實在太不相配了。
見我戰戰兢兢、畏縮不前,阿飛一個勁兒地把我往站台上推,從好言相勸到強行拉拽,終究把我弄到了上來。但我往下看的時候,上麵是一片茫茫大海,我的腿又軟了。
“能夠了。”
“白深深。”我無所顧忌地說了真名,又問他,“你做甚麼事情的,明天不是歇息日,冇遲誤你吧?”
“對啊,有題目?”他靠在椅背上,手抱在胸前,看起來那麼蕭灑、開闊。
他悶頭吃了點東西,好半天冇再發聲,像是在思慮甚麼。
“呃,感謝。”麵對他這番漂亮,我倒是顯得有些侷促、難堪。並且跟這麼個陌生男人並肩走在一起,我挺不安閒的,不曉得還能說些甚麼。
“如許吧,”他抬腕看了下腕錶,說到,“剛好中午十二點了,要不一起去吃個午餐?就當熟諳一下,交個朋友?”
喊了輛出租車,我倆去了一個意大利西餐廳。
花了一兩個小時,報了警,找了保險公司的人來各種拍照查抄,走了理賠法度,最後把車子送到了汽車維修站。不但僅是他的車,我的車被杜南茜撞壞,加上跟這男人的追尾,破壞更嚴峻,滿身好幾個零部件都得換掉,最快也得三天今後才氣托付了。哎,倒黴!
因而我發起道:“四周恰好有個歡樂穀,要不,去玩點兒甚麼刺激的項目?”
“查抄結束了嗎?”阿飛在中間問事情職員。
歸正,麵前現擺著一個賞心好看標大帥哥,固然世故吧,但起碼不鄙陋,有點兒賤兮兮的,卻又不失風趣……用來調劑一下表情,還是不錯的。
固然曉得這個男人能夠的企圖,我也冇做考慮就承諾。一方麵因為我剛好也餓了,另一方麵想著,請他吃頓飯當作誠意的報歉吧。
“待會兒吃完飯,籌算去哪兒?”他又問。
走到蹦極口兒上,看著事情職員在那邊查抄設備,感受非常不實在。實在他們態度不如何好,不會理睬客戶是嚴峻還是驚駭。總之,我感受不到他們對用戶的體貼鼓勵,隻要司空見慣的神采和想著主顧從速跳完了事。
好吧,終究我實在冇禁住他的勸誘,決定去玩蹦極嚐嚐。歸正明天確切挺壓抑的,特彆想到韋連恒給我的那一巴掌,不知怎的,內心堵得非常難受……何不在極限活動中完整開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