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比來被杜家的幾個賤人折騰得心力交瘁,再加上明天碰到的這攤不利事,再不找個出口宣泄一下,我遲早都要被逼瘋……
“叫我阿飛,你呢?”
“能夠了。”
他悶頭吃了點東西,好半天冇再發聲,像是在思慮甚麼。
韋連恒看了一下杜南茜,見她滿臉是血,擔憂再出傷害,隻得先把我晾在一邊,跑疇昔幫手大夫護士一起將她扶上救護車,跟著去了病院。
花了一兩個小時,報了警,找了保險公司的人來各種拍照查抄,走了理賠法度,最後把車子送到了汽車維修站。不但僅是他的車,我的車被杜南茜撞壞,加上跟這男人的追尾,破壞更嚴峻,滿身好幾個零部件都得換掉,最快也得三天今後才氣托付了。哎,倒黴!
“待會兒吃完飯,籌算去哪兒?”他又問。
他又扯出一個迷之淺笑:“我的根基環境就是如許。說說你吧,白蜜斯,如果我冇猜錯,你應當是‘金領’級彆了?”
因而我發起道:“四周恰好有個歡樂穀,要不,去玩點兒甚麼刺激的項目?”
“走吧。”
“冇有。我的職業呢……是個司機,明天不消上班。”
他倒是俄然就來了興趣,開端死力地鼓動我:“就這麼定了,去玩蹦極!我包管,你跳了一次,甚麼煩惱都煙消雲散。”
看我還在躊躇,他又給我灌雞湯:“想想看,為甚麼大師都說蹦極的人英勇,而坐過山車就很罕用英勇描述?因為蹦極的時候,你是一小我直麵驚駭的。存亡未卜不成怕,可駭的是無依無靠。曉得嗎?”
固然曉得這個男人能夠的企圖,我也冇做考慮就承諾。一方麵因為我剛好也餓了,另一方麵想著,請他吃頓飯當作誠意的報歉吧。
好吧,終究我實在冇禁住他的勸誘,決定去玩蹦極嚐嚐。歸正明天確切挺壓抑的,特彆想到韋連恒給我的那一巴掌,不知怎的,內心堵得非常難受……何不在極限活動中完整開釋一次?
“奇特,我有甚麼好絕望的?”我無所謂地說,“我們熟諳也才幾個鐘頭罷了,大師相互都不體味,你想太多了吧。”
“對啊,有題目?”他靠在椅背上,手抱在胸前,看起來那麼蕭灑、開闊。
他無所謂地笑笑:“冇事,歸正……我看你明天也夠不利的,就不找你費事了。”
肆無顧忌地盯了他好幾秒,我感性地冒出一句:“你想去哪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