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有冇有人說過,你生了副好邊幅?”楊蓮亭回身勾起對方的下頜道。幸虧上官長老不在,不然對方必然會抗議的。“――田兄這身衣服濕了,水還熱,要不要也出去洗一洗?”
楊蓮亭將對方的手挪至肩頭,環住對方的後腦,湊上去吻住田伯光的嘴唇,這個吻開首隻是淺嘗輒止,潤濕對方是雙唇,以後由淺加深,楊蓮亭矯捷的舌尖從舔-舐變成探入,頂開對方的貝齒滑動出來,與田伯光舌尖交彙纏綿。
等田伯光舔好以後,楊蓮亭抽脫手指,帶著這條晶亮的水澤弧度,伸進被子中。他抓住本身的欲wang,緊箍在手中,將這些津液悉數塗遍分shen。
“田兄剛纔是不是一向想這麼做?”楊蓮亭趁著喘氣的空擋,鉗住對方的下巴調笑道,另一隻手按住田伯光的後腦,讓對方冇法後退,指尖在板寸頭髮裡幾次摩挲,摹擬交-合的行動。
“你頭上有傷,不能被這水汽侵成風寒。”田伯光道。
田伯光手指沿著對方腰線,自上往下劃道:“削髮人也能夠破戒。我可不但會奸-淫良家婦女,楊兄弟不曉得吧?”
他的吻技高超,對方也不弱於人,兩人沉醉在此中吻的難捨難分。兩人丁平分泌的涎液漸多起來。平分開時,楊蓮亭口中帶出一條水澤的銀線。他用一根手指抹去,將它塗抹在田伯光嘴角上,以後把手探入對方的口中抽-插。
“唔啊……”楊蓮亭再次被上,隻感覺一向繚繞的空虛被填滿了。
“田兄你摸錯處所了。”楊蓮亭道。隻感受後xue一陣空虛。熱水因為田伯光的行動往體內湧去,卻過分柔嫩無形不著力。
楊蓮亭不曉得為甚麼,特彆喜好看田伯光射jing時的模樣,就算*冇真正融為一體。他又使出上回對田伯光的招式,手指在相互分shen併攏處相互流連。這類同時攀上岑嶺的美好滋味,如何嘗都嘗不敷。
“會談笑的是楊兄弟纔對。”田伯光摸著對方光滑的背部肌膚,愛不釋手,幾近整小我都要貼了上去。
田伯光在楊蓮亭的耳朵旁吹了口氣道:“楊兄弟,我服侍的你好不好?”
“真的?那好!”田伯光在楊蓮亭背後打濕了水,又搓動了幾下,淫-心複興道:“楊兄弟剛纔說,青樓豔-妓看到我的麵貌,就捨不得讓我出錢了,這是嘉獎嗎?楊兄弟喜好我的模樣?”
他隻感覺對方跟令狐沖是結拜兄弟,又長相一樣,兩人在床上有種自-褻的豔美,想要插手出來不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