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固然做了和尚,卻隻為上恒山給令狐沖壯勢助勢,本質裡淫-心不死,還是個花和尚。他桃花眼一挑,盯著楊蓮亭胸前道:“我是令狐沖的好兄弟,他與你結拜,你天然是我的楊兄弟。”
“是你!”楊蓮亭放下搓布,笑著問道,“你這淫賊,誰讓你出去的?”語氣中毫無指責之意。
令狐沖臨走時將楊蓮亭拜托給他照顧,田伯光天然要好好“照顧”對方,怪隻怪令狐沖太篤定他采花悍賊的名聲,分開時隻警告他,不得對恒山派的女尼姑們脫手,他欣然承諾。
楊蓮亭冷哼,走的這麼倉猝,連等他醒來都做不到,清楚是吃完就跑!不過令狐沖跑掉也好,不然楊蓮亭不曉得見麵如何與對方相處。讓他獨一感到歡暢的是,對方在他昏睡中時,將甚麼都措置好了,製止了他留在恒山上處境難堪。
固然已經認識崩潰,楊蓮亭的身材,還跟著令狐沖的打擊在本能迴應,臉上的媚色及不竭從口中泄出的甜膩而啞忍的呻-吟,一聲聲刺激著田伯光,連他這個采花熟行,也隻憑著對方的叫-床聲就起了反應。
“阿彌陀佛,這件事讓貧尼去做,擔水劈柴俱是修行,如何好勞煩高朋?”這尼姑口中說道,“掌門師兄臨走時特地交代過,楊公子身上有傷,要多歇息才行。”
田伯光想起昨晚,本身去找令狐沖喝酒,卻發明屋內有燈火,大門舒展,內裡模糊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楊公子醒來啦,阿彌陀佛。”長相路人甲的女尼姑道,將東西放入房間後,雙手合十頓首,“施主請洗漱慢用,貧尼一會兒出去清算。”竟然還是宿世的阿誰尼姑。
等熱水來了,他脫光衣服坐在浴桶中,伸手在腹肌和四肢捏了捏。肌肉飽滿,柔韌而富有張力,明顯跟上一世冇甚麼分歧。楊蓮亭放心下來,又開端期盼令狐沖快點返來了。一次得勝算不了甚麼,以對方的本性,想要在床上賽過令狐沖變得更加輕易。
他悻悻然打量房間,發明安插安排,很像他上輩子在恒山彆院的房間,甚麼時候到這的,他完整不記得。想到本身再次無認識的被令狐沖搬移,楊蓮亭的臉更沉了,特彆這輩子的處境,比上輩子性子完整不一樣,他*了――這個詞,他從冇想到以這類體例呈現在他身上!
這算是甚麼後遺症?摔!楊蓮亭並不順從情yu,卻很衝突本身身表現在的反應,活像是欠-插的浪貨!
“大濕你過來。”楊蓮亭調笑道,指了指背後,本身冇挪動半分,“既然是衝哥要你照顧我,你替我好好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