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歪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輕聲說道:“方纔探子來報,江知的船橋又搭好了,並且,籌辦今晚突襲我們。”
那茶水冒著絲絲熱氣,在夜風中飄散出淡淡的暗香,兩人偶爾輕聲扳談幾句,話題也都環繞著即將到來的這場較量。
秦道子聽了這話,先是不慌不忙地放動手中的筷子,然後非常對勁地撫了撫下巴上那並不存在鬍子的髯毛。
這一回,他確切學聰明瞭很多,在製作船橋的時候,就早早地派了浩繁兵士在周邊嚴加看管。
此時,在宋胭脂這邊的營地中,宋胭脂和秦道子正坐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
“都給我細心著點兒!此次如果再出甚麼岔子,你們一個個都彆想好過!”
秦道子一聽,眼睛頓時一亮,那眼眸中閃過一抹鎮靜的光芒,就像獵人看到獵物走進了圈套普通。
秦道子微微皺眉,思考半晌後說道:“依我看,他前次吃了大虧,此次必然會格外謹慎,說不定會趁著夜色保護,派先遣小隊悄悄渡河探路,確認安然後再雄師壓境呢。
不過,不管他用甚麼招數,我們都有應對之法,夫人無需擔憂。”
宋胭脂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笑,那笑容裡卻藏著幾分滑頭,彷彿一隻已經布好局的狐狸,正等著獵物中計呢。
宋胭脂微微挑起秀眉,目光中透著幾分獵奇與切磋,看著秦道子,輕聲問道:“智囊,聽聞你卜算出,徹夜亥時初有大風?這事可精確?”
臉上揚起一抹自傲的笑容,那模樣,活脫脫一副高深莫測的得道高人的模樣,他語氣沉穩又篤定地說道。
他還親身在四周來回踱步,一邊檢察戍守環境,一邊暗自策畫著:“哼,宋胭脂,前次讓你幸運贏了一回,此次我可不會再給你機遇了。
他嘴角上揚,笑著說道:“來得好,這江知還真是迫不及待地要再嚐嚐我們的短長了,恰好,我們就等著他呢。
“夫人放心便是,我這幾日,一向在天象,那星鬥的位置、雲層的走向皆有前兆,又連絡這幾日的氣象竄改,細細推算一番,料定徹夜亥時初必然會起大風。
他覺得能打我們個措手不及,卻不知我們早就在這兒等著他自投坎阱了,哈哈。”
他們手持兵器,如同一尊尊雕像般,一動不動地死守在本身的崗亭上,彷彿隻要有可疑之人靠近,便會立即被他們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