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能打我們個措手不及,卻不知我們早就在這兒等著他自投坎阱了,哈哈。”
過了兩日,江知的船總算又重新建好了。
臉上揚起一抹自傲的笑容,那模樣,活脫脫一副高深莫測的得道高人的模樣,他語氣沉穩又篤定地說道。
丫環們手腳敏捷地忙活起來,不一會兒,方桌便搭好了,上麵整齊地擺放著精彩的茶具和幾碟適口的點心。
秦道子一聽,眼睛頓時一亮,那眼眸中閃過一抹鎮靜的光芒,就像獵人看到獵物走進了圈套普通。
他親身批示動部下的兵士們重新去砍木建船,那過程中,他的眼睛就像鷹隼普通鋒利,一刻不斷地盯著每一個環節,從遴選木料到船隻的搭建,事無大小,都要親身過問。
江知麵色陰沉,對著繁忙的兵士們大聲嗬叱道,那聲音裡透著濃濃的警告意味,讓兵士們聽了都不由心頭一緊,手上的行動更加謹慎翼翼起來。
這六合間的氣象竄改,自有其規律,我研討此道多年,還是很有幾分掌控的。”
丫環們趕快在帳篷外多添了幾支火把,那敞亮的火光將四周照得亮堂了些,遣散了些許暗中。
帳篷內暖意融融,中間擺放著兩個精美的一人食小火鍋,那火鍋的湯底在炭火的加熱下,咕嚕咕嚕地歡暢冒著泡。
在清河岸邊,宋胭脂所帶領的步隊好像一群冬眠的獵豹,悄悄地暗藏在己方營地,個個目光炯炯,嚴陣以待,坐等江知的步隊第二次試圖渡江而來。
她微微歪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輕聲說道:“方纔探子來報,江知的船橋又搭好了,並且,籌辦今晚突襲我們。”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裡儘是默契,彷彿已經看到了江知再次落敗的狼狽模樣,四周的氛圍彷彿都因為他們這充滿自傲的笑意而變得輕鬆了幾分。
很快,夜色如同一塊玄色的綢緞,緩緩地、悄無聲氣地覆蓋了大地,四周的統統都垂垂變得恍惚起來,隻要那帳篷外的火把還在燃燒著,騰躍的火苗在夜風中搖擺不定,收回“劈裡啪啦”的聲響,像是在為這即將到來的戰役奏響前奏。
宋胭脂和秦道子便踱步走出帳篷,坐在桌旁,一邊舒暢地喝著茶,一邊悄悄地等著夜晚的來臨。
兩人落拓地吃過飯後,宋胭脂便喚來丫環,叮嚀道:“去,在帳篷外搭個小巧的方桌,再擺上些茶水和點心,我們今晚但是有場硬仗要打。”
“智囊,你說這江知此次會用甚麼招數?”
那些兵士們分紅了好幾撥,呈扇形漫衍在船橋四周,個個神情嚴厲,目光警戒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