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得自在。”我點頭。
“自在不自在的,是另一回事,但我過的卻也歡愉多了。”白晶晶笑容如花,“並且,師父帶我走上了另一條路,現在我也有香火供奉,可比我當年做白骨夫人風趣的多。當然,師父,你如果能管管大師兄,讓他對我好一點,那就更好了。”
我指了指白晶晶頭上的禁箍,“如果冇有這個,你也一定會受製於我,分開本來餬口的處所,向西方一起顛沛流浪,不曉得吃了多少苦頭。”
嗯,不出不測的話,就是差我們六個。
“不是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嗎?”白晶晶不測的通透,“師父你之以是會感覺不平,是因為你還把本身當作淺顯信徒,感覺本身被孤負了,有力抵擋,固然你是金蟬子長老轉世。”她一邊吃著瓜,一邊和我說,“但如果你成績了神佛,所看到的層次有分歧,也就不會想這麼多了。我見過一個山中獵戶,他有一條好獵犬,為他獵了很多獵物,他常日裡也特彆珍惜它。但有一天,那條獵犬追獵物的時候一腳踏入了一個窄溝,彆斷了一條腿,那獵戶看了以後,發明即便腿傷養好了,那獵犬也不能再為他捕獵了,就直接殺死了獵犬,美美的吃了一頓肉。而他家中另有彆的獵犬,他仍然能夠每日上山,靠新的獵犬為他捕獵。”
“我討厭你說的這個故事。”我說。
而那些神佛是如何對待信徒的呢?
或許此生滅,會獲得來生福?
關於西天信奉和信徒的乾係,我總感覺有幾分扭曲和衝突。
便宜力太差!
冇人希冀神佛會把信徒當作衣食父母,固然他們供應信奉香火和供奉,神佛之所以是神佛,就代表了他們的層次更高一層。但在我看來,偶爾的施手照顧倒是必須的,神佛能夠不睬會每一小我的要求,這要求太高了,我都感覺不實際,但近萬人信徒集合一國被害,還不能讓他們恩賜一眼嗎?
滅法國一開端也不是滅法的, 乃至,這裡曾經還是一個非常虔誠的國度, 因為間隔天竺乃至西天不遠, 上上一任國王還派人去西天求經,破鈔了國庫半年的積儲, 取回了真經以後天下推行,結果如何臨時不說, 但國王本人倒是非常虔誠的。然後冇多久, 上上一任國王GameOver,上一任國王繼任,他擔當了老爹的狂熱,對和尚的虐待進一步擴大, 弄得國度財務都有些吃力, 幸虧他也算是勤政不好女色, 獨一一點愛好都花在佛教身上了,除了這一點,讓人也說不出他其他不好來。在他任上,海內的和尚數量有了極大的進步,等他駕崩以後,上位的就是現任國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