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冇有彆的挑選了。人類城主冇有殺死海語師的才氣，塞拉菲娜也不曉得有其他權勢能夠擺佈大局。若果有的話，他們實在是太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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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這個可悲的宿命。我信賴妳的呈現不是偶爾，妳能結束這統統。”

遐想到艾倫白天說過的話，塞拉菲娜大抵猜到了他們籌算如何辦，但重來一次她還是會如許做。艾爾法流露的訊息足以促使她做任何事。她將手裡的火腿切片冷盤放到一旁，隨便抹潔淨了沾了水珠的雙手。“妳們不籌算在這裡脫手吧？撞壞了走廊的話船長大抵味更活力的。”

“你的確能夠多謝一下。”路迦淡淡說，“多虧你們幾個，船上的草藥被用掉很多。”

在床上的人偏過甚來，淺金色的眼眸懶洋洋地眯起，背上紫紅色的鞭痕班駁得像是亂生的藤蔓，“你的語氣彷彿要我感激你一樣。聽上去真讓人感覺不爽啊，大夫。”

“這是海員所說的家規吧？”出乎伊凡的料想以外，路迦神采裡不見一絲嚴峻，他看起來乃至還鬆了一口氣，“你們籌算讓她如何做？在水上走木板，還是最傳統的鞭子？”

她名字的後半部分已被抹消，但有太多事情不會擺盪。

“叫路迦出來。”塞拉菲娜轉頭向站得比來的人說，乃至看不清楚對方是莫琳還是莫娜。路迦必須在場。隻要他在，她就不至於淪完工奧戈哲，就不至於收不住刀鋒。“我冇有話要說，隻要這個要求。”

艾爾法說的是多拉蒂的信奉。她不曉得諾堤那邊的說法是甚麼，但多拉蒂信賴神佑者所揹負的任務不因滅亡而閉幕。在他們離世以後，靈魂歸於東部叢林，在冇人瞥見的處所持續保護女神的族裔。究竟上，在昨夜之前，塞拉菲娜也對這個說法堅信不疑。

這是艾爾法對她說的第二件事。

塞拉菲娜看著她把匕首充公，才把視野轉回雷沙身上。她的腔調平平，彷彿現在麵對存亡危難的人不是她，而是彆的三小我。“在此之前，請讓我問完這個題目。我傳聞有些尊崇氣力的船隊，會因為應戰者打敗了某位海員，而把職位授予前者？”

她也想結束這統統。

塞拉菲娜不太不測。本來海語師之死便疑點重重，更何況艾爾法昨日的表示已相稱有壓服力。珍妮弗並不是殺死他的凶手，但她的外孫杜爾.諾堤是，起碼這是半個大陸堅信的。艾爾法本身也親口傳達過對杜爾的問候，他但是在二十歲的時候便被人暗害，必定另有很多心願未曾完成，不成能不恨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