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想過這一點。”奧戈哲淡淡答覆,彷彿並未將後半段話放在心上。受角度所限,格列多冇法與他對望,隻能將本身的視野放到彆處。“這隻能解釋成當時另有另一個在她、在你我之上的法師存在。更值得重視的是,那小我在我們三個內裡,較著更樂意瞥見塞拉菲娜死。”
“那是在我曉得本身在做甚麼的環境之下,當時候我也冇有將事情龐大化。彆忘了,就算他們是南邊十鎮的傭兵團,那也不過是凡人。他們跟法師冇法相提並論。”格列多反手撫上背後的傷口,縱使他是個多拉蒂,那也需求兩天賦氣完整病癒。到底是如何樣的療愈邪術,才氣夠在一夜以內治好奧戈哲?
不管是哪一種,格列多都冇法自安。
去而複返的極夜從後腰上抽出匕首,想了一想,把利刃抽出鞘套。
塞拉菲娜曉得本身冇有做夢。她乃至曉得本身實在冇睡著。
格列多心知,在他和奧戈哲當中,有一小我很不對勁──如許想著,他以儘量不牽動傷口的體例深吸了一口氣。他相稱確認那並不是本身。
格列多頓時就猜出了奧戈哲還未說出口的半句話。
“那天早晨……”
格列多又反手摸了摸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