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爾遜想了一想,披上一件有點皺的薄襯衫,推開房門,走到正在打打盹的前檯麵前。他反手敲上木桌,一層薄灰被他的行動震落。
並且他身上帶傷,必然不能久戰。
格列多轉頭望向本身的雙生弟弟。奧戈哲.多拉蒂把頭抬起了一點,這個角度恰好讓他麵前的碎髮再也遮不住雙眸,與發同色的睫毛之下,是彷若神泉普通的銀綠色水光。奧戈哲彷彿還不曉得他剛做了甚麼,他乃至連神采都冇有,僅以平平得像是已經死去普通的目光與格列多對視。
金髮的少年冇有答覆。他彷彿已不存在於這個空間,合上眼睛的同時,呼吸的聲音也低得幾不成聞,整小我處於一種一不謹慎就會忽視他的狀況當中,但是塞拉菲娜冇法忽視他,起碼不在被他如此重傷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