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進洞也冇甚麼用吧?畢竟就像敬鬥說的那樣,不是謎題裡所說的‘三日月之夜’的話,進洞也冇有任何意義。”
“但是這謎題的前兩句,敬鬥你不是破解得很快嘛!”
但陰暗的眼睛深處卻還是閃動著奇特的光彩。
“題目?恐怕像山一樣多啊。”
“十年前的案件,十有8、九與所謂的寶藏有關。另有他們剛纔所說的謎題——你就冇有一點印象嗎?”
“啊、啊。隻是頭上的傷有點痛,冇甚麼大題目……嗯,冇甚麼大題目。”
優人撐起家子看向身邊的少女,逐步適應了暗中的眼睛映出了一個側身而立的纖細影子——那身影麵對著洞口方向,像是曉得他在說甚麼似的點了點頭。
奈緒抬高聲音像蛇一樣噝噝說道,刀刃般的目光彷彿破開暗中刺入了優人的靈魂。
要曉得事發當天中午,又吉優人還在不徐不疾地到客房裡告訴大師吃午餐,就算他收到宗次登島動靜後就頓時行動,又如安在對方從船埠走到神社這短短的十幾分鐘內,計算好攻擊角度並將圈套安插完成?
“停滯?”奈緒眼神閃了閃,將視野挪到了身邊的少年身上,彎起嘴角。
“署名當然是我。內容就是我們明天早晨議論的那些事。”
“我現在曉得你為甚麼至今還是個三流寶藏獵人了。”
“阿誰寶藏,莫非是真的……?”
奈緒輕聲笑了笑,背上的汗毛卻像旗號一樣一根根豎了起來。
“等等,莫非你思疑是……”
但是……
“固然話是如許說……但既然都來了,我們也好歹出來熟諳下地形吧。”敬鬥頓了頓,有點躊躇地說道,“不過宗次桑,你的神采可不太好啊,冇乾係嗎?”
“這麼淺近的知識都不懂嗎?”宗次熄掉了光芒,將電筒在手裡拋了拋,“這個洞裡有成千上萬的仙鼠,特彆是現在的這個季候——它們都處於冬眠結束後的□期,一點點的聲光都有能夠惹怒它們——如果不想被毀容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用這玩意。”
就在她思考間,洞外的三人又有行動。
“‘惶恐逃脫的蛇群背後,蛇洞中被埋下了千根針’……你肯定是這裡冇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