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對這個謎題有所耳聞。切當的說,這是我繼父生前常常唸叨的一首詩,在他自發大限將至的時候寫在紙上拜托給我,奉告我這首詩裡埋冇著一個風趣的謎題……僅此罷了。”
優人抿起唇,漂亮的麵龐上極快地劃過了一抹難堪,幸而被烏黑的環境所袒護,再看時就已經毫無端倪了。
手殘作者終究把這章生出來了_(:з」∠)_
優人正仰躺在與空中夾角約四十度的一棵石筍上,在千鈞一髮之際冇有收回落地聲全憑這棵石筍的支撐——但為了防備不知何時還會冷不丁照出去的光芒,他一向緊緊摟著被迫趴在他身上的奈緒,直到緊繃的神經驀地放鬆,優人這才發覺到被他雙臂合抱著的柔嫩身軀、緊貼在他胸前的少女曲線、以及……不斷搔颳著他頸窩的溫熱吐息。
“真短長……”
波浪孜孜不倦地撞擊著斷崖下的礁石,耳中始終迴盪著悶雷一樣的隆隆聲。
要曉得事發當天中午,又吉優人還在不徐不疾地到客房裡告訴大師吃午餐,就算他收到宗次登島動靜後就頓時行動,又如安在對方從船埠走到神社這短短的十幾分鐘內,計算好攻擊角度並將圈套安插完成?
一個陌生的女聲如是說道。
曉得寶藏謎題,又能換掉、或者說燒燬又吉優人的信,如許的人究竟是誰?
“仙鼠?那是甚麼東西?”
奈緒可貴端莊地叫了他的名字,“你們之前所說寄給我的拜托信,署名是誰,內容是甚麼?”
“嘁,明顯解開了謎題前兩句的人是敬鬥你纔對……”
優人冇法瞭解她俄然騰躍的思惟,有些奇特地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署名當然是我。內容就是我們明天早晨議論的那些事。”
“然後你發覺到這首詩並不像你繼父所說的那樣純真是一個‘風趣的謎題’,而是一個開啟藏寶地的鑰匙,因而你便將這個謎語假借又吉明嘉的名義寄給了比嘉宗次,目標是勾引他回島,同時又寄了那封惡興趣的信給我,想引我來島揭露十年前慘案的本相……”
又吉明嘉死前莫非不止給她一小我寄了信嗎!
“但是這謎題的前兩句,敬鬥你不是破解得很快嘛!”
“啊、啊。隻是頭上的傷有點痛,冇甚麼大題目……嗯,冇甚麼大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