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與她四目交代,沉默不語。
無情清咳了一聲,低頭看了她一眼――眼底似是帶了幾分警告之意,神采倒是非常溫和。
“我明白你是想等一個能將眾矢之的從我的性彆上轉移開去的機會,”柳沉疏又歎了口氣,終因而還是不肯同他鬧彆扭,回身過來打斷了他的話,定定地盯著無情的眼睛,“但你想等的阿誰機會一定就會準期而至――夜長夢多、遲恐生變,你夙來心機周到,本來是不該會做出如許的決定的。”
柳沉疏微微皺眉,細心辯白著周白宇的脈象,半晌後卻俄然神采一動,鬆了手去看無情――無情與她對視一眼,一樣伸手去探周白宇的脈象。很久後無情收回擊,眉頭微擰,如有所思地沉吟了半晌,聲音似是略略帶了幾分不肯定:
“周老弟這幾天彷彿有些變態――沉疏你替他看看!”
柳沉疏俄然笑了一聲,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我曉得你想庇護我,但我也不是那麼荏弱的女孩子――你想庇護我,我也一樣想庇護你。你我之間……又何必將誰護著誰分得那麼清楚?這一次就當是我吃些虧,護著你的名聲,最多……你也在彆的處所多護著我些。”
開初那溫軟還隻是悄悄地蹭著他的唇,可垂垂地卻彷彿是已經不再滿足於如許的打仗,他隻不過是略一愣神的工夫,那人卻已然是伸出舌頭悄悄舔了舔他的唇,而後便非常工緻地探進了他的口中――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竟感覺那人的唇齒間彷彿是也帶著一股鮮花的芳香和清甜,而後在本身口中一點一點漸漸地彌散了開來。
他話音剛落,一旁夙來沉默寡言的希音竟是也跟著點點頭“嗯”了一聲,看向柳沉疏的眼底模糊帶了幾分要求的意味。
柳沉疏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無情的神采微微一動,似是已然被壓服了不再對峙,正要點頭,卻俄然就見柳沉疏鳳眼微挑,似笑非笑、漫不經心腸又補了一句:
柳沉疏揚眉應了一聲,一邊探手去給周白宇診脈,一邊隨口問道:“周兄邇來有甚麼變態之處?”
前一日接二連三地風波不竭,周白宇、殷乘風幾人便也一樣臨時在東堡借住了一晚。第二日世人皆是起了個大早――早餐過後正要分道揚鑣,無情倒是俄然收到了諸葛先生的飛鴿傳書,要他去緝捕天靈堂的堂主周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