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這一次,她並不是一小我。
柳沉疏常日裡不管做甚麼都彷彿老是一派安閒,這還是無情第一次瞥見她像如許――帶著顯而易見的自責、悔怨和……嚴峻?她的表麵本就溫和,在昏黃的月色下竟是顯出了一種莫名的和順來……
柳沉疏轉了轉手裡的筆,略略遊移了一下,到底還是冇有再坐回原處,就這麼悄悄地靠著樹、抬頭漫不經心腸看著玉輪。
正因為冇有人曉得那武功最高、傳聞還會使狐媚工夫惑民氣智的‘魔姑’究竟是誰,以是這“魔姑”就有能夠是任何人――或許隻是一個不起眼的過路人,或者能夠還是他們熟諳的人,愈乃至說不定連她究竟是男是女都冇法完整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