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固然有掌控將船上人都殺了再將蘇嫵帶走,但那樣不免要叫美人吃驚,未免也太煞風景,隻能算是下策,他見蘇嫵臨危穩定,舉止如常,又極知情見機,主動站了出來,對她更是高看一眼,心中更加喜好,也不再計算呂蒙方纔對他不敬的事情,
蘇嫵一向站在呂蒙前麵被他遮住,此時方纔與甘寧目光相對,甘寧本是隨便投了一眼,瞧見她麵貌,倒是麵前一亮,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望。
他跳到呂蒙船上,直是旁若無人,呂蒙帶來的這些將士一個個瞪著他,竟不知作何應對,呂蒙反應最快,將手上盛著金餅的盒子翻開放在地上等他查驗,那青年倒是看也不看,隻走到那裝著布匹的箱子旁輪著看了一遍。
他這句話一出,也不睬會中間麵色大變的呂蒙,往中間邁了一步,徑直去瞧站在呂蒙前麵的蘇嫵。
呂蒙見他肆無顧忌地打量著蘇嫵,目光中竟透出一分勢在必得的決計,心中一寒,不由生出了一個不妙的猜想,從速上步擋在了蘇嫵麵前。
呂蒙並未喝止那些將甘寧圍住的兵士,固然他的口氣還跟最後一樣的謙虛誠心:“叫兄長見笑了,小弟的確不是布商,而是帶著家人當兵去的。兄長的大名如雷貫耳,如果早曉得兄長在此,小弟必定早早遁藏,定然不敢衝犯於群英。”
甘寧俄然被擋,麵上一沉,這纔不耐煩地挑了挑眉,彷彿發號施令普通衝著呂蒙道:“好了,你們究竟是去販布還是當兵我也不計算了,把前麵的那位女人留下,其他人我不過問。”
甘寧見本身身份被叫破,微微一笑,倒像是對勁於本身的申明,至於中間那些因為他方纔一句話而手持利械相對的兵士,他竟是全然不放在眼裡。
五箱錦布,一盒金餅,可算是相稱貴重了,呂蒙用這些來獻好,天然足表誠意,他信賴對方起碼有八成的能夠將他們放行。
蘇嫵偏頭望了呂蒙一眼,麵上還是含笑,姿勢安閒平靜至極。她說得輕描淡寫,彷彿甘寧是她的舊識,本身不過是赴老友之約普通:“阿蒙,何必動刀動槍?這位朋友既然請我,我同他去就是了。”
蜀女瑰姿豔逸,嬌媚多情,甘寧生善於蜀地,卻也未曾見過有哪一個像麵前少女這般清靈秀媚,的確如明珠普通將全部船艙都映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