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愣了愣:“小……主公這是何意?”
果不其然,怔愣半晌,那法正麵色一白,目光沉沉,蔑傲的道:“且非論文若兄是否為嘍囉,單說一身侍二主,便是不忠之為,尚不知今後是否能忠心耿耿儘忠我主?”
用手指捅了捅馬超,低聲道:“此人誰啊?”
馬超咬著嘴唇,點頭:“小主公,你學壞了。”
一大一小兩小我,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如何看如何奇特。荀彧也起了興趣,剛要放動手中書畫扣問兩句,門外倒是響起了噠噠的馬蹄聲。
荀彧負手,藍袍應勢而動,服帖的垂在地上,一派貴氣。他對法正的惡言惡語不氣也不惱,彎著眉眼淡淡笑道:“孝直兄此言差矣,甚麼曹賊的嘍囉?不過是,身在其位,便某其政。本日,文若來了大蜀,便是投奔玄德公的。既是投奔玄德公了,那今後便是大蜀的臣子了,莫非孝直要說文如果劉賊的嘍囉?”
冇見著人,倒是見了一匹馬,非常神情的一匹馬,一身外相如火如荼,雙眸赤紅得像朝霞。再看馬鞍,也不是平常之物,金閃閃的亮澄澄的似是金銀鍛造。
劉禪看樂了,法正諷刺荀彧是二姓家奴,不曉得這荀彧會如何作答?
一襲超脫亮麗的紅衫,長髮如黑緞一樣披垂肩頭。再看臉,雪似的白,除卻鬢角處有道淡疤,的確可稱的上完美。而五官的形狀也是非常都雅,眉似濃墨,目似寒潭,鼻梁端秀,唇如飲血,彷彿畫中仙,看不出年紀。
那幾句話說的雖不錯,但此人實在過分傲氣,劉禪倒也提不起好感,並且他這一身紅衣實在過分招搖豔俗,可惜了這麼都雅的一副邊幅。
“甚麼學壞?”尚沉浸在吟詩作對興趣當中的荀彧不明以是。
不過,提及來,接荀彧之事不是隻要他們三人曉得嗎?這法正如何也跑來了?劉禪尚迷惑,那荀彧卻已經帶著淡笑迎上去了:“文若才落腳,孝直這麼快便來看望了,真教文若受寵若驚啊。”
莫名其妙被隨便的馬超:“……冇事,末將,還不困。”
如此豪華的配置,劉禪忍不住嘀咕道:“一匹馬都搞的這麼騷包……”
馬超不吭聲,也不辯駁,隻抬著臉悄悄看她。
劉禪見狀氣的不可,此人腦筋如何就不會轉彎呢?她一拂袖,沉著臉,靠在梨木椅上悠哉悠哉晃起了腿,可任誰看了都曉得她不歡暢呢。
“哦?又有何差矣?”法正斜著眼,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