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嘖了一聲:“……曹甲士多,雖出奇製勝,中軍也不免涉及。”
趙雲聽了,眉頭皺得更緊。半晌才哼了一聲:“再這般冒險,流矢飛箭可不長眼睛。”
祁寒耳根一熱,倉猝將目光移了移。
待將一頭濕發揉得半乾,祁寒才斂住了心神,將那股莫名其妙想要跟趙雲密切打仗的躁動拋開。
趙雲哼了一聲,心想,這……彷彿還算可行。到嘴的勸戒又嚥了歸去。
他想著去問趙雲拿了藥,本身回房塗抹,便排闥去了劈麵。
祁寒知他在擔憂甚麼,忍不住翹起唇角,燦然一笑。
唔,也是,常日裡都是趙雲照顧本身,也合該酬謝一二。
“……另有下次?”趙雲斜起俊眸掃了他一眼,裡頭的責切近乎本色。
“……我睡著了。”趙雲聲音較平時嘶啞,因為纔剛醒來的原因,卻冇發明祁寒臉上的非常。見祁寒撐在桶沿的手欲走,貳心念忽動,身材已先一步比大腦做出了反應。大掌驀地伸出,壓在那隻纖長白淨的手上。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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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時又是心旌搖擺。
祁寒眼神閃抖了一下,感覺本身的耳背大抵紅得能滴血了。
接過瓷瓶,見祁寒自行寬了裌衣,暴露赤-裸光滑的上身。趙雲見了喉頭又是一緊,隻覺焦渴。剛纔好不輕易才平歇下去的打動,頓時又湧將上來,電流與情潮從心臟升起,躥過下腹與周身。他倉猝深吸了一口氣,咬緊了牙,用了極強的便宜力控住心念,迎了上去。
祁寒有些迷惑,挑眉瞪著他微紅的臉頰,道:“你本日行動可夠慢的。”
他看向懷中呼吸綿長,端倪伸展的人,嗅著他綿長悠然的呼吸,看他麵色如常,睡得安穩,不由心中大慰。
也不知是心機身分,還是真被揉開了淤血,疼得緊,祁寒臉都白了,額頭冒出一層精密的盜汗。
趙雲心頭酸澀,隻將他抱得緊緊,用己身熱量去熨暖他。心中疼惜垂憐交叉,恨不能將懷裡的人融入身材裡,替他享福。
指下的觸覺也更加敏感起來,隻感覺祁寒的皮肉柔嫩光滑得不成思議,的確有種魅人的黏力,黏住了他的指腹,觸之慾燃,令人呼吸燙促。
趙雲喉頭聳了一下,掩過眼中的情感,將屏風上的葛巾遞去,笑道:“本日輪到你給我搓發。”
趙雲一時心馳神蕩,手指竟不誠懇起來,悄悄滑過祁寒的腰一握,內心頓時歎了一聲:“好細!”
措置完了藐小的傷口,便到了肋下舊疾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