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這麼點吵架的小事說一說也用不了多少的時候,隨便撿幾句相稱首要的說一說也就罷了。但青薔卻講的非常鎮靜,時而捏著小細嗓子仿著蕭喚雲的模樣砸著桌子淒厲詰責,時而蹙眉作出高演深沉痛苦的模樣來扼腕幾聲。一個晨間,昭君都是怔怔的模樣歪在榻上瞧著麵前的青薔唾沫橫飛,手舞足蹈。
昭君麵上是笑著的,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揉了揉額角。這是她夙來風俗的行動,揉著額角之時勢必會垂了眼,她柔聲道:“你小時候可曾折過柳枝?”
昭君嗬嗬笑一笑,笑的青薔整小我顫抖了一回。她再笑一笑,才緩緩開口道:“昨兒早晨你同演兒共撐一把傘返來的?”
青薔在一旁等了半日卻不想比及了這麼一句莫名的話,一時愣住不知她是何企圖。默了稍許,才答道:“折過……”
青薔不知這些原委,隻低頭略略思考一番,回想道:“趙美民氣性如何青薔不大清楚。不過聽服侍她的那幾個宮女說,趙美人脾氣雖不甚好,但也不會像其他妃嬪那般作踐人,倒是個行事光亮磊落的。”
昭君側了頭想一想,感覺還真是有幾分可惜。
被昭君揮袖打斷。
青薔應了一聲,答道:“原是好端端的和好了的,厥後又鬨成阿誰模樣,定然是不會太痛快的。以是青薔送皇上走的時候便順道從司膳司順了碟花生和兩壺果子酒讓皇上帶著走了,想來皇上他喝了酒能將內心頭的鬱結之氣吐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