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個百花樓……竟然連一瓶解藥都找不到!
冰冷的水流順著薄弱的褻衣貼合進每一寸皮膚,小龍女的樣貌在水下也變得恍惚了很多,烏黑的長髮在腦後微微狼藉――彷彿班駁的陽光下緩緩綻放的某種玄色花朵。
更何況,他身上衣物儘褪,脊背赤-裸,想來劈麵的小女人就算未曾褪儘衣衫,也必然隻是薄薄的一層褻衣……花滿樓心下一念,卻感覺發燙的身材更加炙熱了,他低下頭,狠狠閉上眼睛,儘力將腦筋中的遐思斬斷。
她手指撥弄了一下小巧的鈴鐺,發明撤除手中鈴鐺的聲音,四周卻仍然冇有任何竄改,不像是個圈套。
是個年青女孩的聲音――但花滿樓很清楚的曉得本身從冇聽到過如許一種聲音,但不知為甚麼,卻總感覺有些熟諳。
來人腳步短促,像是正在百花樓尋覓甚麼似的,且食指和中指捏住鈴鐺之時極有力道,該當是善使暗器的人。
上官飛燕心頭頓時熾熱起來。
上官飛燕頂著頭上兩條被風吹拂到甩來甩去的長辮子,一身玄色便服,踏著儘是青草味的空中四周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