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逗留在少年腰間的衣帶處來回盤桓,啞著嗓子問道:“珩兒,能夠嗎?”
肖彧發笑,颳了刮孟珩鼻尖,轉而當真隧道:“我感覺我此生最大的興趣,便是跟珩兒在一處,除此以外,不過是俗事滋擾,又那裡談得上興趣?”
手指稍稍僵了一瞬,終是忍不住在那唇上悄悄撫過,微微按壓流連。
舌尖偶然中觸到上-顎一點,隻聽少年悶哼一聲,那清越的嗓音突地變得旖旎了幾分。
兩手則早已跟從著本-能-欲-望一起遊-移到少年蜂腰處,緩慢地解開衣帶,如同拆一件貴重的禮品般,敏捷而謹慎翼翼地將少年的衣物一件件剝除。
眼下見肖彧停了,身材愈發難-耐地磨蹭起來,口中忍不住傾瀉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手更是不由自主攀上對方,壓下對方頭顱,吻了疇昔。
肖彧抱著孟珩,繞過藤椅幾步跨進寢房,“嘩啦”一聲將門扉緊緊拉死,這才快步往那床榻走去。
好半晌才規複平靜,解釋道:“聖上一向求道煉丹,於朝政上尚且不顧,又那裡顧得上我和皇弟們,一向未曾賜婚。而我……”說到此處,不安閒地清咳兩聲,道:“又一貫於男女事上偶然,故而未曾納半個側妃侍妾。”
這一眼又勾得肖彧心馳神馳,俯身側頭含住少年唇瓣,手指則往少年身下探去。
“我……”嗓音嘶啞得已經不成模樣,少年離得實在太近了,叫他底子冇法思慮。那團火焰也已是越燒越旺,讓他整小我都處在一種過分炙烤而暈眩的狀況中。
“啪”地一聲,肖彧隻覺腦中弦脆聲而斷,再顧不得很多,手上俄然發力,緊緊按住少年後腦,一手重闔上少年惑人的眼眸,反客為主,短促地在少年唇齒間攻城掠地。
肖彧剛滅下去的火刹時又有升騰起來的跡象,他眉心微動,忍不住低下頭又含上了孟珩的唇。
那是一種膠著了甚麼感情、濃得化不開的眼神。
邊吻邊在青年身上一陣來回摸索,去解他的衣帶,解到一半倒是又被青年鉗住了手腕,轉動不得。
正要拿巾帕擦拭少年的身材,卻被俄然握住了手腕。
肖彧眼神更是暗沉下去,眼角乃至被情-欲暈染得些許發紅。然他已得空顧及,隻更加癡迷地舔舐著少年口中的每一絲瓊汁甘釀。
雖說一眾侍女都已被他斥逐,可內裡廊廡上到底是毫無諱飾,若叫哪個魯莽的下人或是遍及府內的暗衛窺見了珩兒的旖旎風-情,他冇法包管本身還能如聖賢教誨那般,寬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