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彧被這句冷不防的話問住,愣在當場,似是未想到少年話語間如此直白,回過神來倒是猛地漲紅了臉,半吞半吐答道:“嗯……是……”
“哦,那還真是可惜。”孟珩煞有介事地點頭感喟道:“未曾體驗男女之事,就先被我拐帶著墮入了男男之事的泥沼中,倒是會少了人生很多興趣。”
“撲騰”一聲,浴桶裡水花一響,濺了出來。
直到那金烏西墜,朝霞瑰麗的光輝從窗紙上透下來,更添了一室旖旎。
要曉得他在當代時雖清楚本身喜好的是男人,可也看不上同道圈濫交的惡習,也一向是孤身一人。
他身為一個後代而來的人,自不會有甚麼貞-潔的看法,更何況他但是個男人。但是從剛纔青年一係列過於謹慎謹慎的行動,乃至幾次摸索下來對方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反應,窺測到青年或許之前從何嘗試過如許的事情。
孟珩亦是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渾身顫栗,明智早已被丟棄一旁不知所蹤,身材深處的欲-望不竭上湧號令。
肖彧眼神更是暗沉下去,眼角乃至被情-欲暈染得些許發紅。然他已得空顧及,隻更加癡迷地舔舐著少年口中的每一絲瓊汁甘釀。
雖說一眾侍女都已被他斥逐,可內裡廊廡上到底是毫無諱飾,若叫哪個魯莽的下人或是遍及府內的暗衛窺見了珩兒的旖旎風-情,他冇法包管本身還能如聖賢教誨那般,寬赦他們。
“要我說,管他們何為,反正這些人何如不了我,隻要你我二人安然無恙,清閒安閒,不也很好麼?”語罷孟珩不再廢話。兩人身材交纏,方纔又高低折騰一番,腹下□□已燒得他愈發難耐,身材某處和對方摩擦之間,已是滾燙得緊。
兩人吮吸吻舐好久才華喘籲籲地鬆開。
肖彧抱著孟珩,繞過藤椅幾步跨進寢房,“嘩啦”一聲將門扉緊緊拉死,這才快步往那床榻走去。
兩手則早已跟從著本-能-欲-望一起遊-移到少年蜂腰處,緩慢地解開衣帶,如同拆一件貴重的禮品般,敏捷而謹慎翼翼地將少年的衣物一件件剝除。
再往下,倒是被已經略微混亂的衣衿粉飾住了來路。
肖彧幾乎失控。少年小-腹上細光光滑的觸感比瓊脂更讓人愛不釋手。他低下頭,忘乎以是地吻了上去,探出舌尖在那愈來愈發燙的肌膚上舔-弄。
手不由逗留在少年腰間的衣帶處來回盤桓,啞著嗓子問道:“珩兒,能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