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被.乾.得身材乏力,他滿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寧枝之在上麵緊緊壓著他,跟鬼壓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氣來。
也不知是因為這句“寶貝”戳中了邰笛的軟肋,還是讓步於一套足以裹身的衣物。
邰笛閒得無聊,找寧枝之搭話。
邰笛氣急,這寧枝之的性.欲比他還要強,他都感覺心對勁足,嚷著夠了夠了,寧枝之還不滿足,把他壓榨成一隻廢狗,才肯罷休。
活久見,他終究見到了真正的拔.叼.無.情。
寧枝之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之前好感度冇到五十,就上了床的,隻要葉輕。
“你……”邰笛來不及為這點小停頓感到歡暢,他隻覺身處三天三夜冇下過雨的荒涼,渾身極度缺水,他喘著氣,道,“你要做甚麼?”
邰笛重重地咬了他嘴唇一下,有些不悅,但更多的倒是幸災樂禍,道:“你也走神。”
他像是早已丟棄自我,沉湎在這片惹人出錯的深淵當中,又彷彿還在苦苦掙紮著,硃紅色的嘴唇時不時溢位兩聲勾人的呻.吟聲。
“你不叫仆人也能夠。”寧枝之摸清了邰笛的腦迴路,道,“離天亮就兩個小時,但是寶貝,你冇衣服穿。”
體係全程捂臉狀況,到這時候,它終究忍不住罵罵咧咧:“你說說看,你是不是想這麼乾,想了很多天了?”
寧枝之恍若未聞。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寧枝之胸前那點硃紅色。
邰笛心煩意亂,坐到床邊,略微拔高了聲音:“喂,你在做甚麼?”
寧枝之不容置喙道:“狗就算馳名字,也是仆人取的,我臨時不想給你取名字。你就叫小狗。”
正凡人都應當立即回不嫌棄吧。
他被壓得肉痛:“你下去。”
邰笛好像被扔到沸水裡烹煮的蝦子,滿身粉紅靠近於透明,他張著嘴喘氣,胸膛起起伏伏,寧枝之把手指從他身材裡移去,他便感到一陣空虛,像回到母親子宮裡普通,伸直著身材,漸漸落空知覺。
寧枝之湊到邰笛耳邊,呼吸拍打在他的後脖頸處,低語道:“你難受?”
寧枝之二十多年來,從未和男人上過床,都是自給自足,豐衣足食。
明顯好感度最高也才五十。
明顯是狗仙好嗎?
寧枝之冇甚麼朋友,獨一的朋友就是沈元,而這類環境又不能乞助於他。
寧枝之隨便地蹲著,翻閱著聯絡人列表。
這太屈辱了,他纔不乾。
寧枝之對勁地勾了一下唇角,他嗯了一聲,漫不經心腸翻找著能夠過來幫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