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心如死灰,呈大字型癱軟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邰笛重重地咬了他嘴唇一下,有些不悅,但更多的倒是幸災樂禍,道:“你也走神。”
兩個大男人,都冇穿衣服,赤身*。寧枝之抱著邰笛,一邊行動,一邊走到大床邊,翻開被子發明一根冇有被措置潔淨的女人黑髮。
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這麼做了。
邰笛:“……”
寧枝之倒是想了好久,說:“冇事,我帶你再去洗一洗。”
體係表情龐大,道:“好感度達到三十。”
活久見,他終究見到了真正的拔.叼.無.情。
寧枝之揉了揉他的捲毛,語氣裡含著不易發覺的和順,他道:“小狗,你如何了?又想來一次?“
寧枝之湊到邰笛耳邊,呼吸拍打在他的後脖頸處,低語道:“你難受?”
彆人不清楚。
“……”
明顯好感度最高也才五十。
邰笛愁悶不已,那邊寧枝之已經從他身上起來,在床頭櫃裡找出兩雙未拆封的一次性拖鞋,他拆了一雙拖著走到浴室,在地上找到丟棄不要的羽絨服,從衣袋裡翻脫手機。
不對。
體係爲邰笛切換腦海裡的影象,寧枝之那天說的話曆曆在目。
冰冷的手指觸碰到他身材最隱蔽的處所。
此人他媽有病吧?
體係道:“宿主,我得提示你一件事。寧枝之對你的好感度,才方纔達到五十,壓根冇到非你不要的境地,你臨時不要想太多,漸漸刷好感度吧。”
“啊——”
寧枝之握動手機從浴室走出來,目光徑直地看著他,淡淡地說道:“莫非你忘了嗎?”
邰笛把臉埋在枕頭裡,毛躁的天然卷對著寧枝之的俊臉,他悶悶不樂地問:“我滿身都碰到了這掉了女人頭髮的床,你不嫌我臟?”
——“從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久的仆人。我不會把你送給任何人。”
“我問你一個題目。”
邰笛自以為是為了後者。
在寧枝之眼裡,這類臨界在青年和少年之間的氣質,青澀卻含苞欲放,最為致命。
邰笛忘了本身原身是狗,牙齒比起淺顯人更加鋒利。
邰笛:“……”
體係道:“他嫌棄這床臟……”
這報酬甚麼俄然不再強忍,抓住他消火?
他做狗的時候,寧枝之感覺是他的仆人,這冇題目,可他這都變成人了,寧枝之還要求他喊仆人……
邰笛聽得含混,緊閉著雙眸。
小狗,又是小狗。
邰笛心煩意亂,坐到床邊,略微拔高了聲音:“喂,你在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