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白先開口,站定以後,斂住了先前那份孔殷,緩聲發問,滿滿的滿是憂心:“如何病成如許了,媳婦兒?”
“媳婦兒,愛美也不是這麼個愛法,感冒了還穿成如許?”
他驀地降落了腔調,聽著嚴厲又端莊,情深意重,格外竭誠。
躊躇了半宿,顧小魚發簡訊疇昔:“對不起二白,我有點感冒,睡過甚了。”
顧小魚埋著頭,不再說下去。江喻白等不到下文,看她始終躲閃的眼神,內心卻明白了個大抵。低頭悶笑了一聲,牽起她的手,柔聲道:“怪我,怪我,我的鍋。害我媳婦兒擔憂了。”
北風被他擋在身後,暖意全然凝在他眉心。
顧小魚愣了半宿,愣得都忘了她接下來想說的話,纔想起該抬手迴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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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媳婦兒很少有如許的時候。江喻白微微一愣:“如何丟了?”
醒來以後冇照鏡子,顧小魚底子不曉得她現在是病成“哪樣”了。隻曉得鐵打的顧小魚,竟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問得鼻子發酸。不管病成甚麼模樣,就感覺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