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麼一來,唐氏竟是更加不待見她了。人家的媳婦兒出了月子一個個都神采紅潤,唯獨她家這個仍舊是一臉青白之色,孕期好不輕易補上去的那點肉也冇了,看著倒像是沉痾在身的模樣。曉得的是她月子裡本身未曾好生保養,倘或有那不曉得的抑或是功德之徒,還不得說她這個做婆婆的虐待兒媳啊。
“表兄放心,我自當謹慎謹慎。隻是福建雖遠,也彆忘了多捎幾封家書返來,免得舅母牽掛。”
“如海表弟,你有甚麼事在外頭不能說,還要偷偷的跑到這裡來。”唐家老邁唐晏,為人直率,胸無城府,如何看都不像是個官家後輩。
喜帖三天前就散了出去,不過是幾家親戚並京裡頭幾位有頭臉的貴爵官宦。再者因唐氏的乾係,有幾家的老王妃並老誥命等也要一併請了來。林如海固然是個墨客,倒也不陳腐,天然曉得這些情麵來往。更何況另有唐氏在,宴客名單都是再三查對了的。
唐晏將茶盞放在一旁的香幾上,笑道,“嗨,原是為了這事兒,這有甚麼可奧秘的,在那裡說不是一樣的。”
唐氏在背麵也並不閒著,看似一些家長裡短,倒是話中有話。本來這唐昊家的前年才又新添了一個小子,反比如黛玉大上一歲半。唐氏這兩年自發身材每況愈下,是以總把事情往長遠了想。現在見了唐昊媳婦兒,又想起了阿誰胖小子,便起了定娃娃親的心機。
前頭林如海藉口有事,悄悄的將兩位表兄請到了書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