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翻開蓋在趙小寶身上的被子,把趙小寶提溜過來,扒開那條老練的卡通短褲,避開傷疤,啪啪啪地幾巴掌下去,脆生生的屁股蛋兒上就留下了紅紅的巴掌印。趙鑫邊打,邊罵道,“好你個小混賬。老子養你這麼多年,到頭來還不如個充氣娃娃頂用嗎?你這是要氣死老子嗎?”
傷疤脫落的時候確切癢。可癢隻是一部分,另一個首要啟事是趙小寶食髓知味了,被摸出癮來了。這兩天他跟他老子睡覺的最大感到就是他老子那雙手真的太適合用來抓癢了,摸在皮膚上麻麻的,熱乎乎的,滋味兒還不錯。
趙鑫又是寵溺,又是無法地看著床上拱起的那一團屁股,腰肢正沿著屁股的曲線彎成一個妖嬈的弧度,等候著趙鑫那雙刻薄的手的‘臨幸’。遵還是日慣性,趙鑫本該順了趙小寶的誌願給他撓癢的。
趙鑫動手的部位是避開傷口的,動手的力度也是考慮好的,絕對不會影響到趙小寶屁股上那道傷疤。
一向到回了本身的寢室,趙小寶才小聲嘟囔起來,“更年期的男人真可駭!連個打趣都開不得。”
這混賬話把趙鑫氣得。
可趙鑫不是彆人,一聽留疤,眉頭就皺了起來,朝著趙小寶的屁股打了今晚的第二巴掌,語氣都發狠起來,“趙小寶。老子明天把話給你撂這兒了。你如果手欠在屁股上留了疤,比來你犯的這些事兒,我們就一筆一筆地算清楚。”
主臥裡,趙鑫仍然坐在床邊,此時正低頭看著本身的手掌。手掌上殘留的溫度幾近熾熱,讓趙鑫如許的硬漢都幾近接受不住。
趁便,他還確認了一點,那就是他老子真的到了更年期!
趙小寶捱了打,倒冇哭,就是感覺屈辱。再昂首看到趙鑫那一張激烈禁慾的臉,他極度幽怨的回道,“你哪有慣著我,你那是管著我!我方纔不就是跟你開個打趣嗎?你就要脫手打我,家庭暴力狂!”
而趙小寶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
目睹趙鑫的巴掌又揚了起來,趙小寶把脖子一扭,一副慷慨就義,大義凜然的模樣,果斷道,“你打吧。打死我最好。打死我就再也冇人煩你了,打死我,我就能去見我那素冇會麵的媽了。媽啊……我好想你啊。媽啊……”
“不要!”趙小寶開端在床上耍賴皮,扭著屁股發脾氣道,“就要你給我撓!你不給我撓,我就把屁股撓爛,全撓成疤!”
可在趙鑫行動之前,他想到本身方纔和溫恒遠的對話,便收了手。如果早晨睡覺時在被窩裡替趙小寶撓癢還算普通的話,那麼像現在如許,在燈光大亮的房間裡,脫了本身兒子的褲子給他撓癢,確切是有些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