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他穿戴小半截的卡通短褲,主動把屁股撅了起來。就為了讓他老子那雙大手摸摸他的屁股。
這個發起一出來,趙小寶還挺來勁兒,在腦筋裡想了一會兒,感覺非常可行。一雙黑眸子子便骨碌骨碌地轉著,在趙鑫身上上高低下地打量了好幾轉,然後一拍床,擁戴道,“爸,還是你聰明!就做充氣娃娃!”
溫恒遠就是在這個時候排闥出去的。他就睡在隔壁,就算房屋的隔音結果好,也耐不住趙小寶的嚎叫。溫恒遠便大抵猜測出了方纔產生的事件。之以是在這個時候過來找趙鑫,是因為溫恒遠感覺他再不來,就真的晚了。
“癢了就本身撓。使喚你老子還上癮了?”趙鑫這時擺出一副嚴父的架式,對趙小寶的搖尾乞憐置若罔聞。
趁便,他還確認了一點,那就是他老子真的到了更年期!
主臥裡,趙鑫仍然坐在床邊,此時正低頭看著本身的手掌。手掌上殘留的溫度幾近熾熱,讓趙鑫如許的硬漢都幾近接受不住。
是以,趙鑫本來要撓癢的行動就換成了抽打,大手在趙小寶那彈性實足的屁股蛋兒上抽了一巴掌。
可在趙鑫行動之前,他想到本身方纔和溫恒遠的對話,便收了手。如果早晨睡覺時在被窩裡替趙小寶撓癢還算普通的話,那麼像現在如許,在燈光大亮的房間裡,脫了本身兒子的褲子給他撓癢,確切是有些特彆。
這要換做彆人,誰管你!你本技藝欠,留了疤,到時候能怨誰。
趙小寶捱了打,倒冇哭,就是感覺屈辱。再昂首看到趙鑫那一張激烈禁慾的臉,他極度幽怨的回道,“你哪有慣著我,你那是管著我!我方纔不就是跟你開個打趣嗎?你就要脫手打我,家庭暴力狂!”
不是因為趙小寶喊媽,而是因為趙鑫本身內心有鬼。他慣著趙小寶已經成為一種風俗,很少對趙小寶脫手。
這一次的脫手彷彿是冇有啟事的。
趙小寶這會兒真是冇臉冇皮了。要曉得,前些日子在病院的時候,趙鑫給他屁股上塗個藥他都嫌害臊。他那會兒感覺本身都長這麼大了,還要像小時候穿開襠褲那會兒把屁股蛋兒露在他老子麵前,真的是很丟臉。
他趴在被窩裡,揉著腫起來的屁股,想起他老子那張禁慾又故作端莊的臉,恨得磨起牙來。
不過是個打趣罷了,趙鑫內心也明白是個打趣。恰是因為如許,他此時纔會更加地猜疑,本身是不是過分在乎趙小寶這個兒子了,以是纔會在趙小寶提出阿誰好笑的替代品的時候有些憤恚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