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辯機不滿地瞪著李恪,道,“你為甚麼要禁止我?”
李恪眼睛一眯,乾脆利落地上前按住辯機的手,倔強地把起了殺意的辯機拉進東宮大殿旁的一個屋子裡。
“唉~”李世民不附和地搖了點頭,勸道,“高陽底子不怪你,那孩子內心也有委曲,卻不是對你的。這些是非曲直,高陽內心都清楚,這話還是你之前奉告朕的呢?現在,倒是你本身鑽牛角尖了。”
一旁的李恪看著湊得頗近的兩人,眼神一閃,便是上前道:“母後怕是精力頭短,不好見客,不然不會誰也不見的。”
李恪內心不屑地撇了撇嘴,麵上倒是笑著道:“太子正在東宮請巫醫為皇後作法祈福,也是孝心。再說了,要論對皇後的孝心,誰也比不過你。”
“高陽也不見?”李世民看了眼皇後,說道,“那孩子每天都來,你不見她,她就儘折騰那些太醫去了。連藥方都要親身看過,一會兒說這味藥多了,一會兒又說甘草放少了,藥會苦。太醫都來向朕抱怨了。”
他歎了口氣,踱著步子便是出了立政殿。才走十幾步,李恪的眼神就是一厲,身影往中間一躲,便是看著李世民的鑾駕從立政殿出來,行色倉促,看方向似是甘露殿。
但在灰塵落定前,辯機作為一個不穩定身分,李恪隻能先找他。
高陽眨了眨眼,當下搖了點頭,道:“快彆這麼說,我不過是最不足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