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政殿中,天子正躺在貴妃榻上偷懶,懶懶道:“瑩兒呀,我頭暈得很,今兒的摺子你就幫我先看了吧,我好好歇息歇息。”
年幼的宣帝在母親的鼓勵下,用稚嫩的嗓音道:“眾卿免禮平身。”
福寶那邊早就籌辦好了筆墨,大學士黃文林也站在案旁聽候這天子的旨意。
“陛下……”淳於瑩這些光陰以來一向守在天子床邊,半步未曾分開,現在神采可謂是慘白蕉萃,本來對她很有微詞的幾位大學士,現在也不免對她轉換了觀點。
交代完這些,惠帝像是放下了心頭最後一塊石頭,迴光返照的那股勁已經疇昔,惠帝的氣味立即就微小下來。
“去吧。”惠帝咳嗽了兩聲,又反覆道。
紅紗帳下,難掩春光。
華國各地的電影院中現在已經響起抽泣之聲,很多人都冷靜從包中或是口袋裡取出了麵紙和手帕。
“看來前麵這段是要一筆帶過,側重講仁德太後垂簾聽政以後的事兒了,也是,又不是宮鬥戲,就是不知會拔取哪幾件事來側重講?”畢竟仁德太後這平生為國為民做下的事兒還真是不知凡幾,當真是一名深得民氣的太後。
“這,這……”福寶看了兩眼還躺在榻上裝病弱的天子,頓時急紅了一張胖乎乎的包子臉。
淳於瑩走到天子身邊,“少來忽悠我,摺子我已經大抵看了一遍了,我單把本年的賦稅摺子給分出來了,咱倆一人一半,你可甭想偷懶,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