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天道早已看穿一切_第十四折故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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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白打得好主張,想效仿上一回出去的體例再溜出去玩玩,何如事與願違,纔剛沉到水裡,先前一向不見蹤跡的素鯉俄然現身,晃閒逛悠地遊到他身邊,探頭朝他臂上蹭去,卻不是示好,而是狠狠咬了他一口,痛得他忍不住哀叫出聲,揮臂掙紮,勝利讓小魚鬆了口,怒而反擊,卻被它輕鬆躲開,不屑地扭了扭身子,尾巴一甩,揚起一排巨浪將他推回了岸上,無事產生似的滴水未沾。

“啪嗒”一聲,落空手掌承托的鮫珠落了下來。不過斯須,竹榻上已空無一人,隻剩了顆光亮瑩白的珠子滴溜溜地轉悠著。

覺著顧少白的聲音聽上去無礙,寧湖衣放心下來,轉而哭笑不得:“出去?”

“嗯?”顧少白一愣。器中之景……在內裡要如何觀?以是他的意義是要出去麼?

看寧湖衣繼他以後第二個在素鯉部下吃癟,顧少白暗笑,昂首凝眸,不測見寧湖衣長身而立,髮絲飛揚,仍舊一副溫文模樣,未曾沾濕一分一毫,本來不知何時他手中已擎了一把骨傘,小巧小巧通體剔透,又是凝冰所化,罩於頭頂將怪物的濁液一滴不漏全擋在了外頭。

與此同時,巨怪背上的墨鱗讓顧少白認出它便是池中素鯉所化,可怖的模樣讓人直覺不是好物,兼之有前嫌,毫不躊躇地站到了寧湖衣那一邊,騰身而起想去助他一臂之力,卻為時已晚,眼睜睜看著魚怪哢擦幾口咬碎冰牆,毫不包涵地將寧湖衣全部吞進了肚中。

隱下心中因顧少白膽小妄為不顧本身安危生起的不快,寧湖衣換了副色彩,曼聲誘哄道:“不知器中之景,可願邀我一觀?”

“爾敢!”曉得本身是鑽了空子才得入法器以內,但冇想到左券已結的器靈仍舊這麼凶,寧湖衣低喝一聲,抬手一掌招出一道冰牆阻住巨怪守勢,另一手咬破指尖擠出血珠彈向巨怪,想用與法器相連的精血之力強行停止器靈精元。

可他要出去做甚麼呢?若說純粹出去看風景,鬼都不會信。難不成是擔憂於他?雖說這話很有自作多情之嫌,但看他老對本身嚴峻兮兮不甚放心的模樣,也挺有能夠的。又想起他那句“確切奇特”,許是本身描述的狀況的確有違常理,以是纔想出去看看他到底為甚麼不能出去?不不不,這剛強狂連天眼都不讓他開,如何能夠這麼美意?要真這麼美意他當然樂意至極了,萬一是出去經驗他的……

顧少白腦筋一昏,行動快過心念,快速向寧湖衣地點之地掠去,及至雙掌觸到那人身軀,愈發節製不了本身的行動,“嘭”地一聲用力一撞,惡狠狠地將寧湖衣全部壓在了身下,埋頭在他頸間、胸前及腰側不住逡巡,貪婪地接收著那股讓他迷醉、神馳、聞之不忘的氣味……精血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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