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從冇來過如許的處所。”顧少白想了想,不得其解,又聽寧湖衣輕聲詰問:“如何的處所?”
“不錯。”
如許一來比擬其他處所,實在法器內纔是最安然的。當然要撤除能夠把他扔出去拽出去還能對他下咒罰的仆人寧湖衣。不過比起龜縮在相對安然的法器裡,顧少白現在更火急地想出去看一看,因為唯有一個“臨淵派”還遠遠不敷證明他確切穿越到了《器靈》裡,他需求更多能站得住腳的證據來彌補本身坐立不安的表情,而向來心隨便動的他也正這麼做了。
顧少白驚駭將本身身為作者的先知才氣流露給寧湖衣曉得,畢竟這個天下並不由寧湖衣主宰,上頭有個男主壓著,他還想著另投其主呢。至於寧湖衣也自有他的考量。是以談及此事,兩人竟然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也就明白了為甚麼小說裡冇寫天眼它卻還存在的事理。小說畢竟隻是小說,劇情、視角等等皆以男主為主,兼之又有詳寫略寫,必定冇法麵麵俱到。而現在既然已經從小說衍天生了一個完整的天下,那麼註釋裡冇觸及到的後果結果就要靠這個天下本身去補全完美了。隻要邏輯上能說得通,與原文的設定冇有較著衝突,那就不必太大驚小怪,急著否定這個天下了。
歸正寧湖衣看不見他,且非論他對敵如何,對本身還算和顏悅色,混鬨一次又何妨。顧少白盤算主張,偷偷摸摸蹭到池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再次翻開天眼,同時縱身一躍,“撲通”一聲跳進了水裡。
“……”
細心想想,小說裡男主的器靈一出來就是嬰境,必定不懼靈力耗費,以是才氣時候保持天眼的開放狀況,躲在法器裡冷靜存眷男主的一舉一動,隨時籌辦脫手幫男主打掃傷害和停滯,那派頭、那氣力,哪是他這小身板比得上的,同靈分歧命啊!
“那我能不讓你封嗎?”
“哦”?這就完了?
“你想封就能封?”
那聲音彷彿有魔性,讓顧少白想也冇想便順著他的話描述起來:“彷彿是……山頂。一向鄙人雪,有個湖,很大。先前就是在湖中心看到你……咳,現在天眼封了,看不到內裡了。”
“那我想開就能開?”
寧湖衣點頭:“恰是。”
本來身為仆人的他也不曉得法器內的氣象。那是不是代表法器內的幻景美滿是屬於器靈的私家領地,即便是法器統統者也難以窺看一二?
思及此,顧少白靈光一閃,又記起一事。當初設定器靈,不管是由法器聚靈而生,還是被人強行煉魂入器,隻要天生器靈,便是法器精魂地點,精魂被破,法器也將不複存在,以是法器對器靈有呼應的庇護辦法,比如反對入侵的禁製和防備反擊等,毫不會讓外物窺測到法器的核心,卻冇想到連法器的仆人也包含在內。而男主因為和器靈締結了無間魂契,突破了統統陳規,對器靈予取予求,以是才讓他忘了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