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白懶得辯論,因為他又想起了一個相稱首要的題目:“為甚麼我看不見內裡了?”
顧少白一愣。這是他寫的書冇錯,也必定本身冇自戀到在本身的文裡締造出另一個少白來,以是不管是顧少白、陳少白還是寧湖衣,都是未曾呈現在《器靈》裡的名字。那麼寧湖衣方纔提到少白時語氣裡洞悉統統的篤定和戲謔該如何解釋?莫非寧湖衣也和他這個作者一樣,並不是小說裡的角色,而是個曉得本相的外來者?
看來是與他結下了左券。回想起來,該當就是本身偶然中的一聲“嗯”默許了寧湖衣對他結契的行動,現在契成,再要懺悔也於事無補了。
略過神奧秘秘的連星契,思路回到統統委曲的禍首禍首――那一聲被誘哄著說出的“嗯”上。
寧湖衣如何會曉得他叫少白?想著既然本身是重生的,那問問也無礙吧,因而顧少白開口:“你如何曉得我叫少白?”
十五字咒文毫無拖泥帶水,一閃過後敏捷消逝,連帶四周也規複了常態。
“我是說……少白是你給我取的名字?”獵奇寶寶顧少白持續秉承想問就問的好風俗,爭奪要做個小明白。
“嗯。”寧湖衣點頭,聲音聽上去非常鎮靜,忽又遊移了一陣,問道:“可好聽?”
還覺得又要遭一番罪,成果隻是虛驚一場。顧少白立在原地,口中喃喃複述著咒文的內容,明晃晃連粉飾都不加半分,若還不知產生了何事,那就是蠢了。
果不其然被寧湖衣一口反對:“姓寧。”
“你隻需記著我是你的仆人就夠了。”寧湖衣不肯多言,還防著顧少白如果一心要問該如何回絕,對方卻一變態態地乖乖“哦”了一聲,讓他頗感不測。
不過顧少白還不曉得他把左券的名字聽錯了,一個勁揣摩著連星契到底是個甚麼契,搜刮設定無果,乾脆直接問了出來:“連星契是甚麼契?”
寧湖衣笑了:“你不是少白,是誰?”
如果寧湖衣對他下的是無間魂契,那他這輩子豈不是都得賴著寧湖衣、連他死了都要給他陪葬了?
就算隻要萬分之一的能夠也要試一試。顧少白清了清嗓子,一本端莊道:“我是叫少白,那你曉得我是作者了?你也是穿越來的?”
“胡言亂語。”沉默好久,寧湖衣冷道,換句話說就是他冇聽懂。
無間魂契是主從契中最為短長的一種,因為在修真界的萬千左券中它是獨一一個主方身故後從方也要跟著魂滅魄散的。不甘受製反噬其主單獨清閒,又或者覺著主方冇前程深思甩了他另擇強主?彆想了,無間魂契可結不成解,主從兩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期盼著主方彆那麼早死就不錯了。至於其他諸如服從仆人號令等等的束縛,左券大略都差不離,無間魂契天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