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寧湖衣麵前耍橫?太天真了些。讓他開口的體例他已領教過其短長,不想讓他開口怕是更加輕易。他還敢有甚麼牢騷?
不知是怕染上穢物還是怕寧湖衣反咬一口,顧少白早有防備,在冰棱甩脫手後就退到了床尾的角落中,目光灼灼地盯著寧湖衣。
就在妙心猶疑的當口,顧少白從寧湖衣掌中拿起了那枚冰棱。寒氣從指間伸展開來,一起往下,直入肺腑,凍得他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顧少白默不出聲,不接管也不回絕,倒是立侍一旁的妙心驚得叫了一聲。
伸到麵前的手掌中停著一枚半指長的冰棱,小小的一枚,卻寒氣逼人。顧少白皺眉,以眼神扣問。寧湖衣笑了笑,道:“此物知名,乃取我靈息煉製,是以能等閒破開我的護體靈息,將滿身經絡封住約兩個時候擺佈。經絡被封,劃一於靈力被隔絕,使不入迷通,便與凡人無異,下回若再遇見我走火入魔,你便將此物擲入我體內,再不會傷你了。”
顧少白不說話。他冇聽錯吧?寧湖衣在服軟?
不過一向如許氣下去,也不是個彆例。寧湖衣當然冇有天真到覺得僅憑寥寥幾句牽強的解釋就能消弭兩人之間的芥蒂。他想了想,放開了顧少白的手,直起家撤除身上襤褸不堪的外袍,將本身稍稍清算了一下,而後解開腰間的乾坤囊,從中取出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