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慕言也喝了很多,兩人都不能開車,幸虧溫慕言明天帶了司機,裴安河在車裡的時候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溫慕言家樓下,被溫慕言一巴掌拍醒後,裴安河搓了把臉,裹緊了外套跟著溫慕言下了車,夏末初秋,氣候變得很快,早晨已經冷的需求穿外套了。
溫慕言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挑了挑眉毛:“你想做甚麼?”
溫慕言目光在裴安河的下=身不緊不慢的掃了一遍,隨即笑道:“不消比了,勝負已分,我的內褲你穿戴還綽綽不足。”
算了,必定是酒喝多了的原因,從速去沐浴睡覺,彆想一些有的冇的。
裴安河翻了個身,“我發明我睡覺的寢室裡有甲由。”
裴安河扯了扯嘴角,俯□更加切近溫慕言的臉,兩人目光灼灼的對視半晌,溫慕言能感遭到裴安河嘴裡撥出的熱氣,他不安閒的稍稍躲了一下,卻冇有推開裴安河越來越近的臉。
半晌,裴安河在黑暗裡展開眼睛,扭頭看著背對著他躺著的溫慕言,氛圍裡滿是溫慕言身上那種熟諳的味道,之前冇發明有甚麼特彆的,但是現在的確跟鎮靜劑似的,身材裡最後的那點昏黃的睡意全跑光了,裴安河深呼吸一口,感覺實在忍不下去了。
“喂,你睡了冇有?”
溫慕言看動手裡的茶杯:“嗯,在我寢室的衣櫃裡,上麵的抽屜裡有新的內褲。”
溫慕言歎口氣:“真是服了你了,要不要我給你找兩片安眠藥?給你唱首兒歌?”
裴安河閉上眼睛,“我哪有那工夫,睡覺吧,都這麼晚了,我可困死了。”說著打了個哈欠就不轉動了,看模樣做好了死賴在這的籌辦了,完整疏忽了溫慕言的表情。
溫慕言無語,上床道:“往中間挪挪,我風俗睡在中間。”
半夜十二點,溫慕言翻了個身,緊閉的雙眼漸漸地展開,半晌以後煩躁的坐了起來,他竟然失眠了!
裴安河道:“我睡不著。”
裴安河聲音很降落:“你不是也睡不著嗎,要不我們來做點甚麼有助於就寢的事情吧。”
“床就這麼大,你這麼大一坨,我在那裡睡?”
“比如這個。”裴安河低頭在溫慕言的唇上啃了一口,分開之際舔了舔唇,就是這個味道,“好兄弟也能夠相互安撫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