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以後,兩雙唇分開,裴安河看著溫慕言濃黑如墨的雙眸俄然笑道:“接下來如何辦?”
裴安河說著就要去脫本身內褲,溫慕言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也不遁藏,眯著眼睛看著裴安河行動,這麼多年的好兄弟,相互的果體都不曉得見過幾次了,裴安河當下毫不躊躇的脫下褲衩,袒丁露乳的站在溫慕言麵前,手裡拿著褲衩指著溫慕言:“你也脫了看看,這麼多年冇比過,看看我是不是比你更大了。”
溫慕言半晌不說話,兩小我的呼吸相互融會,能聞獲得氛圍裡蠢蠢欲動的氣味,統統的統統都開端變得離開了節製,而兩個腫馬還冇有想好如何措置他們之間乾係,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獲得身材上的忄夬感,那種從身材深處湧上來的巴望底子冇法節製,隻要對方能減緩這類將近燃燒明智的煩躁感。
溫慕言昂首扯了扯嘴角,“確切有點太大了,先拚集著穿吧,歸正又不常住。”
溫慕言的一大愛好,喜好睡大床,越大越好,恨不得整間屋子都被床占滿,如許也有個好處,隨時隨地都能滾床單了,裴安河被本身的設法逗笑了,扭頭看溫慕言還是冇有反應,莫非是睡著了?
半晌,裴安河在黑暗裡展開眼睛,扭頭看著背對著他躺著的溫慕言,氛圍裡滿是溫慕言身上那種熟諳的味道,之前冇發明有甚麼特彆的,但是現在的確跟鎮靜劑似的,身材裡最後的那點昏黃的睡意全跑光了,裴安河深呼吸一口,感覺實在忍不下去了。
“比如這個。”裴安河低頭在溫慕言的唇上啃了一口,分開之際舔了舔唇,就是這個味道,“好兄弟也能夠相互安撫一下吧。”
溫慕言也喝了很多,兩人都不能開車,幸虧溫慕言明天帶了司機,裴安河在車裡的時候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溫慕言家樓下,被溫慕言一巴掌拍醒後,裴安河搓了把臉,裹緊了外套跟著溫慕言下了車,夏末初秋,氣候變得很快,早晨已經冷的需求穿外套了。
他抬起上半身去看溫慕言,溫慕言本來緊閉的眼睛快速展開,嚇了裴安河一跳,“幾點了你還不睡,你不是明天要回家嗎,從速睡吧。”
裴安河大風雅方站在那邊,也不曉得在揭示甚麼,勾勾嘴角:“是我的大小嗎?你的我穿不了。”
裴安河聲音很降落:“你不是也睡不著嗎,要不我們來做點甚麼有助於就寢的事情吧。”
裴安河扯了扯嘴角,俯□更加切近溫慕言的臉,兩人目光灼灼的對視半晌,溫慕言能感遭到裴安河嘴裡撥出的熱氣,他不安閒的稍稍躲了一下,卻冇有推開裴安河越來越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