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濕濕熱熱的舌尖觸在皮肉上,沈雲晉隻感覺一陣說不出來的酥麻混著方纔的疼痛頓時傳遍了滿身,讓他不由渾身一個激靈,心尖彷彿都狠狠地顫了下。
不過顧東源的脾氣也因為那枚不淺不深的牙印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隻是嘴裡這麼說著,臉卻又謹慎翼翼地湊了疇昔,在他的脖頸上悄悄吹了兩口氣。
但是這一次他卻冇有咬,而是伸出舌頭,在上麵悄悄地舔了兩下。
這車子本來就小巧,車座子也不太高,顧東源比同齡的小孩子又高了半頭,騎這車恰好合適。
說實話,他冇跳車都已經很給顧大少爺麵子了。
因而顧東源就騎著小車風風火火地出了家門口的那條小衚衕,朝內裡的通衢上騎疇昔。
沈雲晉細心地扒拉著脖子往鏡子裡看著,忍不住小聲嘟囔:“幸虧冇出血,不然估計還得去打狂犬疫苗。”
沈雲晉倒也聽話,扶著車座就叉開腿坐在了後座上。
“你……你乾嗎!”不自感覺,沈雲晉連說話都跟著結巴了起來。
顧東源也直接把右腿伸到另一邊,勾著車掌往上提了半圈,再猛地往前一登,車子就直直地朝著門外衝了出去。
最後那三個字公然又勝利地讓顧東源臉上的慚愧又加深了幾分。
那兩口氣帶來些許冷風,彷彿真的把牙印上的疼痛帶走了一些。
顧東源一把擒住他湊上來的爪子,放在手內心捏了捏,才憤激地開口:“明顯就是你的錯,如何最後彷彿成了我做錯事一樣?”
“冇用力都咬成如許?那你用力我這塊肉是不是就不消要了?”說著,沈雲晉又委曲萬分地往那枚牙印上指了指,“你看看,這麼疼,必定都腫了。”
沈雲晉看著他鬱卒的模樣,終究還是冇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那裡錯了,你騎那輛自行車明顯就很都雅嘛。”
衝突既然已經勝利地化解,顧東源頓時又有些躍躍欲試地幾次看向門外,牽著他的手道:“我們出去騎車吧,我載你嚐嚐。”
顧東源因而更加東風滿麵,帶著他在高山上繞了兩圈,竟然朝著不遠處的那處堤壩騎了疇昔。
這傢夥還真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