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汀被薑淮茵的話驚了一下,忙將兩人帶到屋裡,安撫了一下哭得悲傷的兩人,溫汀纔開口扣問到底如何回事兒,常日裡,薑奶奶疼倆人疼的就差整日綁在身上了,如何能夠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溫汀低低笑了笑,百無聊賴的看了一眼四周,正都雅到站在天橋上打電話的黑衣男人,大熱的天,他穿了一身黑,也不嫌熱,黑襯衣,黑西褲,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拿動手機,倒是非常養眼。
半個小時後,先前那人拿著畫對勁洋洋的走過來,本想開口,待看到溫汀的畫板後,到嘴的話又嚥了歸去,板著一張臉分開了。
溫汀拿起筆劃了起來。
聽到熟諳的嗓音,溫汀鬆了一口氣,低頭,“小茵,小北,你們如何在這裡?”
薑淮北緊緊抱住溫汀的脖子,聲音裡帶著哭腔,“歸正我不要去,我甘願跟著汀汀姐,也不要去孃舅家。”
薑淮北抱著溫汀的脖子更緊了。
薑淮茵接過溫以南給她倒的水,喝了一口,才道,“奶奶明天暈倒了,被送到了病院,大夫說奶奶年紀大了,身上舊病太多,另有高血壓,應當好好療養,不能太勞累,還要住院察看一下。”
下午三點,溫汀看了看還是暴虐的太陽,揹著畫架到天橋上支起了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