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各自的好處都不能拿出來比,那就比本性。”顧佳輝不肯就此罷休,“你比他有本性嗎?”
顧佳輝記性極好,那詞又寫得朗朗上口,稍作回想,就把完整的歌詞悄悄哼唱出來。
黃霑此時早就把張衛建忘到了爪哇國,好詞加美女,如許的絕妙的組合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論耍奸打滑,兩個顧佳輝加起來也比上黃霑。
黃霑輕哼了兩聲,“人生活著就是要縱意歡愉,我們為名為利已經把本身弄得很辛苦了,如果連這點享用都要放棄,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那你曉得他之前是做甚麼事情的嗎?”顧佳輝奧秘地笑了笑,“他在一家放鹹濕片的錄相廳當售票員,並且他現在還持續做著那份事情。”
“靠,我覺得倪誆在家裡保藏一麵牆的黃.片已經很牛了,冇想到這小子更狠,直接窩在錄相廳裡不肯走了!”黃霑這回算是開眼界了,“這一點我不如他,我認輸!”
顧佳輝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黃霑哪有不賭的事理,都冇問賭注是甚麼就直接承諾了。
“要不然我們打個賭,我說出那人的名字,你要真感覺本身比他更短長,我就算輸了。”
“好吧,那我就祝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顧佳輝將全部身子浸入熱水中,隻暴露一個腦袋,泡澡對勞累了一天的人來講確切是最好的放鬆體例。
顧佳輝感受本身就是雞同鴨講,黃霑這傢夥一聽到美女就忘了閒事。
“你說的是林宥倫?”黃霑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林宥倫在香港淺顯市民眼中還不如何著名,可在業內,因為金鏞的一片書評以及《明報》邇來猛增的銷量,幾近統統人都熟諳了這個名字。
“你說的阿誰張衛建也不錯,以是本年的比賽,誰能拿冠軍還是未知數。”
“這麼快就認輸了?”顧佳輝嗬嗬一笑,“實在你除了年紀比人家大,其他的真不好和人比。”
“她唱了一首歌,曲子是日本歌手作的,歌詞倒是被人重新改過了。”
“行不可,比過才曉得,你快奉告我那人的名字,明天我就在報紙上向他約戰!”
黃霑剛籌辦辯駁,卻想到這能夠是顧佳輝的激將法,乾脆杜口不言。
“隻能說這小子不貪財,或者說他不在乎這點小錢。”黃霑感覺這個談不上甚麼本性不本性。
“作詞此人的名字你必定聽過,但你絕對想不到這詞是他寫的。”
“要真是美女,我厚著臉也要去問六叔討個評委當。你快跟我說說,她長甚麼模樣,我看是不是我喜好的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