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來《明報》上連載的那部《鐵血天驕》你看過冇有?”
“你們兩個各自的好處都不能拿出來比,那就比本性。”顧佳輝不肯就此罷休,“你比他有本性嗎?”
“那你曉得他之前是做甚麼事情的嗎?”顧佳輝奧秘地笑了笑,“他在一家放鹹濕片的錄相廳當售票員,並且他現在還持續做著那份事情。”
黃霑閉著眼睛,細細咀嚼著歌詞裡的意境,手指還不忘應著歌詞的節拍,在澡池邊沿悄悄敲打。一曲唱畢,黃霑猛地展開眼睛,撫掌大讚:“公然好詞!”
黃霑輕哼了兩聲,“人生活著就是要縱意歡愉,我們為名為利已經把本身弄得很辛苦了,如果連這點享用都要放棄,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顧佳輝搖點頭,“單論寫詞,那人估計還冇有你這麼深厚的功力,但寫詞是你的長項,人家卻隻是玩票,你美意義拿這個做比嗎?”
顧佳輝記性極好,那詞又寫得朗朗上口,稍作回想,就把完整的歌詞悄悄哼唱出來。
“為她這歌填詞的人。”
“談不上體味,隻是可巧曉得他的一些事情。”顧佳輝頓了頓,“傳聞《明報》一開端給林宥倫開出一字5元的天價,前麵卻給林宥倫回絕了,你曉得為甚麼嗎?”
“那麼無線給他一集10萬的腳本改編費,你又如何講?”
“行不可,比過才曉得,你快奉告我那人的名字,明天我就在報紙上向他約戰!”
黃霑恐怕就兩大癖好,喜文和好色。寫歌詞對黃霑而言是個非常得心應手的筆墨遊戲,批評美女倒是才子們都有的風騷賦性。這傢夥好色卻不避人,曾將本身暮年所講的性笑話結整合書,取名《不文集》,數次再版,至今還是是香港最脫銷的單行本。
黃霑這回冇話說了,不過他還不肯認輸,“我剛纔說錯了,編劇纔是那小子的成本行,寫小說不算。”
黃霑此時早就把張衛建忘到了爪哇國,好詞加美女,如許的絕妙的組合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黃霑邊用熱毛巾擦拭身子邊說:“這屆新秀歌頌大賽,我就看好阿誰張衛建,其彆人都冇甚麼看頭。可惜冇有美女,要不然我也混個評委去湊湊熱烈。”
“靠,我覺得倪誆在家裡保藏一麵牆的黃.片已經很牛了,冇想到這小子更狠,直接窩在錄相廳裡不肯走了!”黃霑這回算是開眼界了,“這一點我不如他,我認輸!”
傳聞是新填的歌詞,黃霑頓時從澡池裡坐了起來,要顧佳輝把歌詞說給他聽。